“是的,那怎么样呢?”
雷战两手一摊,将无辜的样子做了个彻底
“我们现在是你的敌人,而且训练手册里不写的也有吗?”
面前的谭晓琳胸腔狠狠的起伏了几下,压抑着心里的怒火
她也不是害怕,就是,明明在医学领域可以用来治疗细菌感染的药物,居然在那些歹徒的手里变成折磨人的工具
雷战又开口接话
“不过你也可以选择都告诉我们,毕竟这个药剂注入体内的时候,你的每一个神经都会感觉到无比的痛苦,没有人能承受得住的”
“所以你只要能给出我想要的信息,我就能免除你的痛苦”
回应他的只有谭晓琳的沉默
“如果我是你的话,一定不会这样做,我的这些兄弟们,有一万种方法撬开你的嘴”
谭晓琳自知晓硫化喷妥撒钠后始终保持着双眼微眯的姿态,抵抗和坚韧一览无余
这倒是挺让雷战意外的,居然没有发生上一次离谱的满嘴嚷嚷着要去军事法庭控告他们的话语
也对,上一世大家都挺莫名其妙的,一个心理学的博士,怎么可能躲不过低端测谎仪。
在军人世家出生,怎么可能张口闭口的都在说要把未来的战友送上军事法庭。
自己这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在一声声起哄中稀里糊涂的就跟别人凑合着。
雷战无奈的轻轻自嘲,他们就好像那个提线木偶,按部就班的按照一个人心里的剧情相爱、赴死
在确认谭晓琳的身体状况以后,几人对视一眼,朝着小蜜蜂点点头示意注射
“2”
液体推入手背,谭晓琳镇定自若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皲裂
痛,太痛了
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疼痛
她自小是谭司令和妻子放在心尖上宠着的孩子,就算从前顽皮受伤也没感受过这样的痛楚
兽营在不断的拔高着她的极限
她嘴唇微张,眼角也挂上生理性的眼泪,微微颤抖着,克制着自己不去大叫
谭晓琳手指在死死地扣住审讯椅两边的扶手
她现在的意识里只有不能吓到门外的姐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