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在村里传得沸沸扬扬,都说陈大山救了她的命,两人身子都贴一块儿了,不嫁他还能嫁谁?
她才二十岁,在异乡举目无亲,只能含着泪点了头。
可结婚没俩月她就发现了,那房梁分明是被陈大山提前锯断的。
可生米煮成熟饭,她只能认命。
若陈大山是个会疼人的也还好,可他根本不是人,他就是个禽兽!
夜里炕上那点事,他恨不得往死里折腾她,还净是些见不得人的花样。
后来更是变本加厉,不管她愿不愿意,来不来月事,甚至发高烧的时候都不放过。
更恶心的是,陈大山还跟村里的好几个寡妇不清不楚。
邹雪梅隔三差五就能从他裤兜里翻出女人的花裤衩,也不知是那些骚货送的,还是他顺手偷的。
最让她崩溃的是,有次撞见陈大山把王寡妇家十几岁的闺女堵在玉米地里,往小姑娘手里塞水果糖。
就那天起,邹雪梅铁了心要废了这禽兽不如的畜生!
只是,她给陈大山喝了好几种偏方,都没能起效。
听说上河村有个很厉害的中医,她就过来了。
“我想毒死他!”
林雪梅猛地抬头,突然抓住宋嘉的手,“宋大夫,求你给我一副猛药,让他再也不能祸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