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率也不会跟他去随军。
宋嘉见沈望川眉头紧锁,伸手扯了扯他袖口:“好啦,我下次一定先喊人!”
说着,她转身去里屋的衣柜,找出一块玫红色的灯芯绒布料,准备拿去给沈国民的两个小闺女做衣裳。
“我去国民家说一声,咱们赶紧把野猪抬回来处理了,不然被别人发现可就麻烦了……”
话音刚落,院门“哐当”一声被撞开。
就见王秀兰急匆匆地跑进来。
“秀兰,你来的正好!”宋嘉迎上去,“我刚要上你家找你们呢。”
王秀兰一把抓住宋嘉的手,声音都在发抖:“嫂子,你会医,是不是?你快去跟我看看,国民他堂兄吞了老鼠药……”
“什么时候的事?吃了多少?”
宋嘉把手里的布料往沈望川手里一塞,跟着王秀兰就往外面跑。
“就刚才……”王秀兰喘着粗气,“在大队部门口,我也不清楚他吃了多少……国民让我来找你,说你会医。”
宋嘉跟着王秀兰一路往大队部小跑而去。
此时,大队部门口乱作一团,手电筒的光影在雪地上乱晃。
沈国民的堂兄沈大强歪坐在磨盘旁,嘴角挂着白沫,一手握着菜刀,一手攥着老鼠药瓶子。
“我三十八了……还当着我娃的面扇我耳光……”
他猛地捶打胸口,棉袄扣子崩开两颗,“沈友坤冤枉我偷钱!你们就信他!”
“你放屁!”沈老汉的烟杆砸在磨盘上,火星四溅,“钱从你枕头底下翻出来的!”
“那是友坤塞的!”
沈大强的媳妇突然尖叫,她怀里五岁的小闺女吓得直哭,“昨儿晌午我看见大勇进西屋!”
沈大娘扑过去要去抢沈友康手里的老鼠药。
“别过来!”
沈友康挥起菜刀对着沈大娘,随后,直接将剩下的药全部倒进嘴里。
急得沈大娘直拍腿,“哎呀!友康啊,你气性咋就这么大!你要是没了,娘可怎么活啊……”
“怎么活……跟着沈友坤好好活吧……”
沈友康将吃空的老鼠药瓶丢到沈老汉的脚下,随后一头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