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巾。
他试了试水温,“水温刚好,屋里暖和,你就在屋里洗,我出去等着。”
说完,他转身出了房间,还顺手带上了门。
宋嘉走过去,把门锁好,从空间里找出一包卫生巾。
她看着箱子里仅剩的几包卫生巾,心里有些发愁。
她前世月经周期长,三个月才来一次,所以没怎么囤货。
这个时候还没有卫生巾,农村人基本上就是用碎布,脏了洗洗重复使用。
条件好的可能就用卫生纸,用完就丢。
但卫生纸很容易漏,除非躺着啥都不干,勤跑厕所。
要是这副身体也能三个月来一次月经就好了,省得每个月都得折腾一回。
换洗好后,宋嘉端着脏衣服出去,准备自己洗掉。
刚走出房门,沈望川就迎了上来,手里还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红糖水。
“给我吧,你回屋躺着,我来洗。”他伸手去接她手里的盆。
宋嘉脸一红,赶紧把盆往身后藏:“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
这要是平常的衣服她肯定就给了,可是这是弄脏了的小衣服,宋嘉是真不好意思。
沈望川不由分说地把红糖水塞进她手里,顺势接过盆:“你去炕上躺着。”
不等宋嘉再说话,沈望川已经端着盆滚着轮椅到外边,熟练地打水、搓洗。
宋嘉捧着红糖水,倚在门框边,小口小口地抿着,望着他宽厚的背影,甜味从舌尖一路蔓延到心底。
接下来的几天,宋嘉被沈望川像个瓷娃娃一样照顾着,啥也不让干,只准在炕上躺着。
每天红糖水、热水袋、暖炕伺候着,连吃饭都是沈望川端到炕桌上。
直到第三天傍晚。
宋嘉把医书往炕桌上一拍,杏眼圆睁:“沈望川!我是来月事又不是坐月子!”
沈望川正扶着炕沿,尝试着下地,闻言一个踉跄,“你小声点……”
“我要去牛棚。”宋嘉利落地套上棉袄。
得再去看下孔老爷子,上次送的粮食估计也快见底了。
她瞥了眼窗外渐暗的天色,顺便看看能不能找个借口,把那头野猪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