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风险太大了。”
“是啊，道德判定以地球神州的为标准，对我们这些太空时代的神来说太苛刻了。”
“可惜我们已经没有选择了，自从我在他们的空间通道中见到了那轮太阳，我就被锁定了，被崩坏能完全侵蚀是早晚的事。”卡尔爆出惊天猛料。
“卧槽！”莫甘娜赶紧退至众人身后，怕被传染了。
“别躲了，你也躲不掉，这种能量无处不在，已经渗透到这个世界的底层了，你上次自爆之前估计就被侵入了，你复活后自然也有。”
“怎么可能，我都死过一次了。”莫甘娜不敢置信，赶紧检查自己的神体，却并没有发现什么。
“没有啊，你是不是在骗我。”
“你的技术不到家，这种能量纠缠的是灵魂，你还发现不了，但我是幻体，只剩灵魂了，但还是没躲掉。”卡尔看着灵魂中的崩坏能侵蚀的痕迹，语气沉重。
这话让莫甘娜难绷，难道是自己太菜了，不可能，自己都死过再复活了，什么痕迹还能超时空打击，因果打击吗？
“先不说这个了，我的想法是既然躲不掉了，就做好准备，保证我们的人格最重要，要是我们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能不能躲过洗脑呢？”卡尔提出大胆的想法。
“删除自己的记忆，你可真是个疯子，我们的记忆才是我们的根本，不然我也不能借此复活。”莫甘娜知道卡尔说的删除记忆不是简单的删除，而是彻底的删除，这种事对于崇尚自由的她来说不能接受。
“我也想用各个种族的道德观念不同出发，但很可惜，对方就是一刀切，没有余地，可想而知还有其它限制，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
“如果能损失一部分记忆就能逃过洗脑，我觉得这是值得的。”
卡尔觉得自己考虑的很充分，既然改变不了世界，那就适应世界。
最后卡尔废了不少口舌，终于说服莫甘娜试试她的计划，当然他们得先找人试试，莫甘娜手下的恶魔可是很好的实验对象。
最后，阿托自愿献身，曾经屠戮了无数文明的他是个很好的实验对象。
恶魔的基因都由莫甘娜控制，她自然可以随意控制，但她真不想这么做，这违背了她成立恶魔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