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难受了,她抬起头看向沈雁回和谢危,满是担忧。
“阿瓷也有能力,能撑起来的。”谢权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原先想归隐常州的心,在听到爹被谢权断臂后,沈玉瓷更是断了这份心思。
“我愿意。”
说完,沈玉瓷仰头将茶饮尽。
空气短暂地沉默了几秒,沈雁回瞪大眼睛看向谢危,连严氏也呆住了。
“臭小子,你刚刚喊的啥?老夫拿你当兄弟,你却看上我女儿?”
话音未落,沈雁回的假手就朝谢危扇去。
站在一旁的谢危局促地站着,脸上却理直气壮,任凭那假手拍在身上。
“爹!”沈玉瓷连忙转移话题,“我可是同意了,让谢危辅助我,否则我也不干,你自个儿干!”
如此明显的护短让沈雁回更愤懑了,操起鞋底就朝谢危脸上砸去。
就在即将砸到谢危的脸上时,鞋底擦着边飞了过去。
“臭小子,眼光真不错,但你这身份,如何迎娶我女儿?”
沈雁回一只大手狠狠压在谢危肩上,毫不顾忌地释放着强烈的威压,虎视眈眈地盯着谢危。
只见谢危嘴唇动了动,低声说了几个字,沈雁回听到后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不错,老夫期待那一天。”
沈玉瓷悄然靠近严氏,“娘,我刚刚看到李嬷嬷带回了蟹黄粥和栗子糕了。”
“馋嘴。”严氏刮了刮她的鼻尖,拉着她离开了正厅。
这一年过得最为动荡,在京城的时候,沈玉瓷原以为自己一无所有,可回到家乡却发现自己坚不可摧。
此次,她拥有天机楼最高层级的权限,天下消息尽在她手中。
光是消化理清这些消息都足足花了她半月,等她再次回到京城时,径直去了天香楼找琴女。
原先说好的要赎回的承诺,是该兑现了。
京城的夜色最为热闹,沈玉瓷女扮男装买了花魁一整晚,独独见了琴女。
“月泉谨,就算我花重金赎了你,恐怕你也不愿走。”
沈玉瓷位于高座,头一次以客人的身份会见琴女。
合上门的琴女一僵,袖里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