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眸色沉沉地看着她,却没有回答。
这次沈玉瓷没再追问,只是觉得有些好笑。
她竟然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妄想着对抗小侯爷,失败也是必然。
“我累了,想睡会儿。”
沈玉瓷心力交瘁,闭上眼时,只觉疲惫不堪。
直到不久后,沈玉瓷才意识到谢危说的这些毫不相干的事情,全是暗示。
侯府大婚之后,一切仿佛又恢复平日。
自从季明渊中邪后,倒也没有来烦沈玉瓷,时间过得极快眨眼便是中秋。
沈玉瓷彻底养好伤后,同谢危一起回了常州。
路上,她问过谢危,“宫中宴会不去,真不要紧吗?”
谢危一脸毫不在意道:“无妨,父皇他也不想看到我这张脸。”
直至此刻,沈玉瓷才后知后觉想起,谢危的娘是西夏人,上次这样冒犯他还是端午节。
“前些日子我收到爹的来信了,我倒是想立刻飞奔回常州,看看是不是你和娘一起哄我玩!”
马车摇摇晃晃,很快抵达常州,路过衙门的时候,门口空荡荡的。
这一次回常州,没看到顾婉儿,沈玉瓷竟然生起几分想念。
“嫁人的顾婉儿从此再也不能回家了。”
忽而之间,沈玉瓷喃喃着,眼底多了些落寞。
谢危靠了过来,握住她的手,温声道:“若是我的话,阿瓷自然就不会有这种烦恼了。”
“什么?”沈玉瓷扭头时候差点撞上谢危的胸膛。
“娘亲去得早,我四海为家,阿瓷在哪里,我便跟去哪里,当然不会有思乡的烦恼。”
沈玉瓷看着他认真的面庞,心头一动,忽而站起来,朝他的面颊落下一吻,继而飞速移开。
没想到谢危反应极快,大手扣住沈玉瓷的脖颈,上半身倾身朝她盖下,阻拦了她的后撤。
双唇触碰,松香缠绕在两人之间。
掀开帘子的婢女惊得后退了好几步,满脸通红。
“怎得到了还不下马车?”
严氏的声音传来过来,沈玉瓷如梦惊醒般瞪大了眼眸,拍开了谢危。
她连忙拨了拨凌乱的发髻,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