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觊觎,最后再毒哑你声音,叫你不能诉苦。”
“这就是你对我不忠,不再信守儿时承诺的代价,沈玉瓷,玉瓷,你最好”
巨大的屈辱裹胁着远去的记忆,叫人难以喘息。
一向淑女的沈玉瓷被勾起上辈子屈辱的记忆,做出她这辈子从没做过的行动。
她朝季明渊面上呸了好几口,转而大喊:“谢危——”
季明渊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抵在沈玉瓷的脖颈。
“你再发出一个字,我现在就把你喉咙割了,然后再将你做成人彘,供在侯府”
嘭——!
一柄长刀穿过竹林,直直刺入竹干上,刀尖嗡鸣,发出颤动余音。
“你再敢动一下阿瓷,我不介意让你的大婚变成丧礼。”
凉凉的声音从房顶上传来,明亮的月色将欣长的人影投下,落在竹林里的两人身上。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我大周的野种,谢危啊。”
季明渊嘴唇发紫,仍紧紧拽住沈玉瓷,匕首泛着冰冷的银光,倒映出少女松欣喜的面庞。
“想活命,就松手,否则这针尖上的蛇毒,晚了可真没命了。”
谢危一身玄色衣袍落入竹林,周围静悄悄的,早已被守卫戒备。
他冷着一张脸朝竹林靠近,手上捏着一把弩机,时不时把玩着,随时都能射出箭矢。
“这毒又不是我一个人中,等会儿毒发了,我和玉瓷一同下黄泉,你恐怕羡慕都来不及吧?”
谢危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狂笑的季明渊,手中的弓弩在他手心调换位置。
终于,季明渊注意到了弓弩,面色愈发惨白了。
“这是你怎么会有这弓弩?”
见鱼儿已经上钩,谢危才缓缓道:“侯府私造兵器,以通敌叛国谋逆之罪罚之,不知传到父皇那里,小侯爷如何解释?”
季明渊脸色变幻莫测,最终恨恨道:“好你个谢权,竟然甩锅给侯府!”
在他分神瞬间,那枚弓弩射出一箭,正好从季明渊和沈玉瓷中央穿过。
趁着两人分开之际,谢危一个轻功闪身上前,将沈玉瓷拉过来,彻底脱离季明渊的控制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