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该是我的人了。”
谢危微眯着眸子,舔了舔嘴角被沈玉瓷咬出血的伤口,懒洋洋地看着怀里的人儿,嘴角高高翘起。
“谢危你是大周人。”沈玉瓷缓过神来,伸手推了谢危一把,继而蒙住通红的面颊,一副没脸见人的模样。
虽然最初得知谢危暗中帮忙的时候,沈玉瓷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但她一直不认为自己有进入亲密关系的准备。
即使做过心理建设,但所有借口和没准备好,都会被突如其来的现实予以猝不及防的一击。
“我知道,所以我没有第一时间冒犯你,今日,已是我忍耐极限了。”
尽管他嘴里说着暧昧的话,可沈玉瓷偷瞄的时候,只看到他慵懒的神情,像一只被驯服的猫。
“你不用着急拒绝我,其实你爹还没死,这段时间一直处于昏迷,近日有几次苏醒,大夫说只需要静养即可。”
谢危一眼看穿沈玉瓷的顾虑,突然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以示安抚。
“你没骗我?”沈玉瓷原本就要用复仇来搪塞,没想到却被谢危堵死了,甚至还给她回馈了个惊喜。
“爹在哪里?”
“可我也不知阿瓷是怎么想的?”谢危勾着得逞的笑,一点都不慌。
沈玉瓷的脸顿时灼烧起来,她看也不敢看谢危,只是一个劲儿地低垂着脑袋,满脑子混沌。
许是看出她的窘迫,谢危没再逗她。
“等过些日子便带你去,在那之前你先同我去侯府赴宴,一切我自有安排。”
“嗯。”沈玉瓷将头埋进谢危的胸膛,耳尖通红,低低的声音传了出来。
谢危看着不敢抬头的沈玉瓷低声笑了起来,也不再为难她。
“那就这么说定了。”
“什么时候能见我爹?”沈玉瓷见他要走,下意识拉住了他衣袖。
谢危站定,“沈先生目前还在静养,在等几日,等侯府大婚后我们一同去,好不好?”
纵使沈玉瓷想现在立马就飞奔去看看爹到底怎么样了,想迫切问问那日到底发生了何事,可她仍未做好最坏的心理准备。
“也好。”
天香楼
袅袅青烟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