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家小姐手头紧……”
“哪个丫头?”沈玉瓷追问,声音发紧。
商人挠挠头,“名字我倒没问,就一个挺机灵的小姑娘。”
沈玉瓷只觉线索又断了。
方霓裳走近,瞥了眼香胰子。
“顾婉儿?那个最近在京城颇得风头的女子?”她语气里带着轻慢,“听人说,她高调行事惹了不少人,怕是想卷钱跑路了。”
沈玉瓷没理会她,只盯着商人,“你再想想,那丫头还有没有说什么?”
商人连连摆手,“真没说别的,就急着换钱赶路。”
一阵无力感袭来。
季明渊一直站在沈玉瓷身后半步远的位置,此刻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
“先别急。”
他转头似乎看到窗外飘逸的白色羽毛,则借口去后院方便,暂时离开。
沈玉瓷看着那商人还在跟掌柜掰扯价钱,心乱如麻。
片刻后,季明渊回来,神色如常,只是袖口似乎沾了点不易察觉的灰。
一只信鸽扑棱着翅膀从后窗飞走,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他走到沈玉瓷身边,“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去天香楼,或许会有线索。”
“天香楼?”沈玉瓷蹙眉,“那可是青楼,怎么会有春桃的线索?”
季明渊迎上她的目光,语气平静,“去了便知。”
他没有过多解释,但眼下从商人嘴里也撬不出有价值的信息。
方霓裳狐疑地打量他,“季大人何出此言?”
季明渊淡漠地扫了她一眼,“方大人若不信,可自行寻找。”
他伸手,虚扶向沈玉瓷的胳膊,“走吧。”
那动作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
沈玉瓷看了一眼茫然的商人和掌柜,又看看季明渊深邃的眼眸,最终还是抬步向外走去。
马车再次启动,辘辘声单调重复。
沈玉瓷挪了挪身子,离对面的人稍远些。
“小侯爷”,她开口,声音在狭小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为何是天香楼?那里鱼龙混杂,更难寻人。”
季明渊掀起眼帘,目光沉静,“城里眼线多,天香楼是消息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