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这才放缓态度。
“说吧,你想要什么?事先说明,我可不是谢权,能被你三言两语挑动叛国。”
“我自然是知道,否则你也不可能这么顺利回到大周国。”
琴女嗤笑一声,“我已经让沈掌柜帮我赎身了,至于你,暂且先欠着,未来哪一日我生死存亡之际,恐怕还需求助于你。”
“成交。”
说罢,谢危伸出手来,琴女手里拿瓶饮鸠仍没递过来。
“这是给沈掌柜的,你”琴女突然看到他眼里的猩红,忽而反应过来,“你体内的毒酒,淡了。”
谢危一把接过饮鸠,“给普通人直接灌毒酒,该说不说,你是有心还是故意呢?”
“三殿下,不用那么针对我,毕竟西夏国的王室天生就对毒性有抵抗力,算了跟你说这些干什么,我还是去看看咱沈掌柜如何了。”
此时,青岩带着老太医刚刚从寝殿出来,老太医愁容满面地摇了摇头,低垂着脑袋离开了思仪山庄。
“青岩,带她去看望阿瓷。”
说是引领,实则监视,青岩很快反应过来,为琴女引路。
谢危拿着半瓶饮鸠进了书房,关好门窗后,抬头看了一眼圆月,时间不多了。
他将瓶塞打开,将毒酒尽数咽下。
哐当——!
最后一口吞咽下肚,谢危手里的琉璃瓶瞬间滚落在地。
他眼里的猩红混着点点绿意互相较量着,他一口咬在手臂上,整个人蜷缩起来,浑身颤抖,大汗淋漓。
西夏国的毒酒非常人能忍,若是普通人贸然食用,定瞬间暴毙,死无全尸。
猛烈的毒酒肆虐着五脏六腑,谢危发出痛苦的低吼,很快又被衣襟掩盖。
一个时辰后,带着一身汗水的谢危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朝屋外走去。
他看向原先二次受创的伤口,一直不曾愈合的地方此刻已经光洁无暇,毫无受伤痕迹。
眼里的猩红淡去,只剩下正常的瞳孔色。
寝殿里的沈玉瓷已经失去了听觉和视觉,唯独触觉还在。
琴女一直守在床边,谢危踏入寝殿便开始逐客,“出去。”
“啧啧,这么狼狈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