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露出一瞬,很快被沈玉瓷装入繁复的匣子里,推向琴女。
“此乃缠枝莲手帕,寓为生生不息。最适合在大婚之日奉上,若是能日日抚摸,带上这刺绣,必能保主人如莲藕般,多子多福。”
听到这么贵重的刺绣竟然如此轻而易举送到手上,琴女大惊失色。
“掌柜这是何意?”
不远处,庭院里两道身影已经开始起身了。
沈玉瓷长话短说:“将此物在侯府大婚之宴献上,并将我刚刚说的话原封不动送出,事成之后我便答应将你赎出。”
“多谢掌柜抬爱。”
琴女敏锐察觉院内两道身影逼近,明智地咽下了疑惑,收下礼盒的同时也取了些刺绣。
结账时,沈玉瓷给剩下的刺绣也装入盒里,混淆视听。
“二位殿下,若是有看上的刺绣,小店给你们免费送去。”
两道身影没有理会她,一前一后离开了天工绣。
春桃有些惋惜地望着远去的马车,看向自家小姐。
“三殿下突然就这么走了,还有些不习惯呢。”
沈玉瓷回头看了她一眼,伸出手弹了一下她脑袋。
“那你要不要过去把他叫回来啊?”
“小姐怎么也开春桃玩笑~”
春桃嘻嘻哈哈地跟了进去店铺。
马路对面,一身青衫的赵寒松忙得不可开交应付着突然暴增的客人。
蓉儿都没时间抱恙,每日忙得不可开交。
眨眼间,侯府的婚宴如约而至,整个京城因这一事热闹起来。
侯府门口张灯结彩,京城不少人看在老侯爷面子上来参加宴席,但老侯爷却不在京中。
侯府夫人平日里也不理事,只是站在门口迎客,对季明渊即将迎娶的女子半字不提。
虽然整个府上欢声笑语,却笼罩着一股浓厚却压抑的气氛。
“三殿下身旁那女子是谁?”
“有些面熟,哦,那不是天工绣的掌柜吗?”
“听说她和如今小侯爷的平妻还是老乡,两人艳福不浅呐!”
“这有啥,你们瞅瞅,二殿下身旁站的那位,那可是天香楼的琴女支,这么明目张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