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太子妃一人有这样的权力请得动二哥了。”
“二哥这人,常常流连青楼,但所有和他有过交集的女子再他们分开后,无不对他百般赞扬,名声也是极好的。”
这是在说二皇子心机颇深,胸有城府,哪怕是面对普通人也不敢掉以轻心。
沈玉瓷想起第一次遇到二皇子的时候,他确实对顾婉儿有些兴致。
“不过下月初五,小侯爷就要娶顾婉儿为平妻,到底是妾,太子妃恐怕没想到拦了我一个,还有下一个吧?”
这次,谢危凝神思考,却未搭话。
“我先前还以为小侯爷对沈家的刺绣手法感兴趣,想来是错会意了。”
虽然捋了一遍思路清晰了许多,但沈玉瓷总觉得不安。
这股不安一直维持到谢昭阳来找她的时候。
“三哥也在啊。”
谢昭阳踏入庭院的时候,看到沈玉瓷正和谢危在院子里的石桌上下棋。
她今儿心情极好,吩咐婢女买了成堆上好的布料往院子里堆成了山。
“公主看起来心情不错?”
沈玉瓷棋艺不精,但谢危借口在她这里白吃白喝好几日,得付利息,所以就教她下棋。
但这些铺子房租都是谢危帮付的,沈玉瓷因为给宫中制衣攒了点钱,本来是想还给谢危的,但都被他拒绝了。
谢昭阳大大方方的承认了,“那是自然,你是没看到季霖满脸红痘不说,还被大哥给训了一顿,我当时就在旁边看着,乐死我了。”
“四妹,你去见大哥了?”谢危抬头看了她一眼,手上还捏着一枚黑子。
“是啊,三哥转性子了,平日连人影都见不着,倒是有耐心在这里下棋了?”
说话间,谢昭阳的视线在谢危和沈玉瓷两人身上来回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