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钻入心肺,所有苦难和痛苦如潮水般褪去,只剩下轻松和喜悦。
沈玉瓷扔下手中的燃起的衣料,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她快步走向门口,决定还是守在外面比较安全。
可当她要把钥匙插入锁孔的时候,一只修长冰冷的手伸了过来,将她整只手都笼罩在内。
“去哪里?”
温润的气息悄无声息贴近身侧,沈玉瓷一惊,看向床榻。
四层被褥下哪里还有什么人影,刚刚躺在地上疼得蜷缩起来的男人,此刻正无比危险地靠在身侧。
谢危体温依旧很低,但他面上的痛苦似乎消减大半,乍一看去,仿佛刚刚疼得冒汗的人不是他。
“去接点水,口渴。”沈玉瓷屏住了呼吸,尽力将视线偏离谢危。
“为什么要去侯府?”谢危眯着眼,语气带着几分委屈,“百锦盛宴后,你本该有光明的前程,偏偏选了侯府,季明渊他凭什么?”
沈玉瓷一惊,“你说什么?”
这不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吗,谢危怎么会知道?
不等她反应过来,谢危靠近一步,将她抵在门上,深沉的眸子里泛滥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痛苦,悔恨,心疼,怜惜
“殿下,你清醒一点。”沈玉瓷试图将他反常的行为归结为毒发,素心劫效果很强,不过吸入几口,便让人感知不到疼痛。
“我很清醒。”谢危往日的慵懒一扫而空,眼里只剩下清明的冷意,冷意之上似乎还盖着一层迷惘。
“明明是你救的我,哼,偏要让我说是你爹救的,沈雁回那个老王八蛋,坏得很。”
“我爹都没了,不许说我爹坏话!”沈玉瓷一阵头晕,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一巴掌呼在了谢危脸上。
谢危只觉得蚊子叮了自己,下意识拍过去。
“你爹啊,连你都骗,他”谢危说了一半没说了,接着咯咯笑了起来。
“骗?”沈玉瓷这会儿有些不清醒,她晃了晃脑袋,试图问清真相。
可巨大的倦意涌上心头,她哼了一声,靠着谢危昏睡过去。
刚刚还在撒泼的男人突然静了下来,静静地看着怀里的女子,继而轻手轻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