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敌人是侯府的话,无论如何,都必须一试。
况且,谢危之前提及袭击沈家的凶手,其中有一波就是京城的指派,不管是京城老侯爷的指派还是宫中季霖的指派,都是一丘之貉。
谢昭阳到底是缓过来,停止了哭泣,抬起头看向沈玉瓷,眼里残留着一丝希望。
“你有没有办法?”
沈玉瓷还在思考,她沉吟着:“这事”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谢昭阳垂下了脑袋,整个人松垮垮的,毫无生气。
“太子知道这事吗?”
沈玉瓷觉得,事关天家,或许可以借太子处理。
谢昭阳突然冷笑一声,面上带着一丝嘲讽的表情。
“他知不知道又有什么用?”
“告状这条路,你走不通。”沈玉瓷开口,给她分析道:“你父皇知道了,恐怕会比毁了药圃更麻烦。”
“那我就只能认栽了吗?”谢昭阳痛苦的眼里闪过一丝浓厚的恨意。
“不,虽然我们不能直接对付太子妃,她东宫主位,动他等于触怒东宫,但是毁你药圃这事,她是因为太子做的。”
谢昭阳皱了一下眉头,没有插话。
“既然是因为太子,那这件事,也该由太子来解决。”
沈玉瓷冷冽的语气带着惯有的筹谋。
“太子妃因为太子吃醋,太子怎么会帮我?”
谢昭阳有些凌乱,有些难以启齿道:“你恐怕不知道,曾经我和太子有过一段不清不楚的纠缠,自从我们分道扬镳后,再无半点交集。”
“不是让他帮你,而是让他去教训太子妃。”沈玉瓷点出核心。
谢昭阳大惊失色,“怎么可能?”
“太子妃行事跋扈,不顾后果毁你心血,根源在于她对太子感情患得患失。”
沈玉瓷放慢语速,一字一句道:“这种患得患失和嫉妒,让她做出了可能会连累到东宫的事情。”
“我们只需要让太子知道,太子妃的嫉妒已经到了失控的地步,如若不加以管教定会给太子带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