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们对这一传言议论纷纷。
只是不远处有一道白色的身影一直伫立着遥望,迟迟不远去,那道刺目的视线让人难以忽视。
沈玉瓷并未理会如此明目张胆监视天工绣的季明渊,这几日没人闹事,但也准备了不少毒绣。
特别是谢危和四公主谢昭阳要了蛊虫之后,谢昭阳对她的态度更是欢喜,给她送来了不少实验毒剂。
晌午,知了鸣叫个不停,沈玉瓷在想用哪个毒绣好毒死季明渊的时候,抬头就看到他那张幽怨的脸。
“是你干的。”
沈玉瓷面露疑惑,“什么?”
季明渊语气笃定,“不管是林氏夫妇还是林进宝出事,思来想去,除了我,也就只有你有机会动手了。”
“虽然不知道你是如何得手的,若不是谢危无事突然下江南,我也不会怀疑到你头上。”
怀疑到她头上了,沈玉瓷压下心中讶然,迎着他的目光面不改色道:
“小侯爷,你可真好笑,羞辱不成,倒打一耙。”
“谢危让你做的?”
沈玉瓷低下头继续刺绣,波澜不惊的面上看不出任何异常。
店铺里安安静静的,空气也有些凝滞。
两人对峙着,默不作声。
“我还记得小时候,你说不喜欢刺绣。”
沈玉瓷满是困惑,一时不察,针尖刺破了她指尖,瞬间渗出了血珠。
她将指尖含入口中,抬眼冷漠地看向季明渊。
“小侯爷尊贵,又怎会同乡下的沈家有所交集,莫不是记错了。”
那人先是一怔,继而闪过片刻的迷茫,最终归为平静。
“呵。”季明渊略有受伤地退了两步,“下月初五,侯府大婚,你若是来”
沈玉瓷目光越过季明渊,朝门口曼妙的女子道了一声,“姑娘先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守在一侧的春桃连忙上前招呼,接过姑娘手中的长琴,跟着介绍刺绣。
一只绑着绷带的手突然伸了出来,一把拽住了沈玉瓷被针尖刺破的手,强迫她与手的主人四目相对。
“小侯爷,这是京城,不是侯府,请自重。”
季明渊死死盯着薄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