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杖毙。
侯府前脚才刚抵达京城,后脚就被皇上的人带入宫中。
御史言官轮番上阵,质问侯府动机。
老侯爷跪在御书房外,声音颤抖。
只承认买作赈灾用,辩解是为东南水涝和西边大旱所用,不敢提兵器二字。
皇上怒斥,龙颜震动。
危机边缘,从外地赶回的二皇子谢权连夜入宫。
他带着一身夜露站在御书房中央,躬身行礼。
“父皇,儿臣听说侯府因民间谣传买花种之事,惹您不快?”
皇上看着他,铁青的脸色稍微缓和,但不多。
“一万两黄金,买花种,荒唐!”
“父皇息怒,侯爷奔波东南和西边,一边是水涝一边是大旱,自是花上不少银子,至于花种怕是空穴来风。”
谢权笑得像只狐狸,“是儿臣荒唐,儿臣前些日子身子不适,听闻有奇花,可入药,对调养身体极好。
与侯爷闲谈时候提了一嘴,没想到侯爷如此挂心,不惜重金寻访,没想到还没寻到就被有心之人听了去,给侯爷造谣了。”
他极为巧妙地将花种与自己的健康,与侯府关联起来。
皇上神色稍缓,但依旧带着审视。
“药材?”
“正是。”谢权又躬身,“儿臣正想将花种带回来,献给父皇,可制成香薰,缓解父皇近日的疲倦。”
他将花种的用途引向给皇上,将侯府的巨额开销,包装成一片孝心。
皇上靠在椅背上,看着他,久久不语。
京城乃至全国各地都有千机楼的眼线,只要沈玉瓷想,就能最快拿到各地的最新消息。
沈玉瓷放下飞鸽送来的消息,指尖轻点桌面。
二皇子回京,三言两语就将侯府的危机化解。
她起身,走到窗边,夜色浓厚,夏日沉闷的空气隐隐有些烦躁。
至于谢危提及的那个私自制造武器的山坳,千机楼甚至给她送来了地形图,还有箭羽的样式和尺寸。
甚至还有一只小巧的样品绑在飞鸽上,沈玉瓷拧开信匣看到缩小版的箭矢,顿时愣住了。
那箭和上一世刺死她的那枚一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