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不像是说谎或者说气话的样子。
沈玉瓷可没有这个耐心,她瞅了他一瞬,突然靠近,两人靠近之际,她伸手将令牌抢了过来。
但她却被谢危揽了左肩,动弹不得。
“谢危,你”
“另一批刺客藏在大周边境的山坳里,那里有一个巨大的奴役厂,那些和官家箭羽形似却没有官印的箭矢,正是产自这里。”
谢危压低了声音,丹凤眼里藏着深不可测的黑暗。
沈玉瓷闭了嘴。
私自制造兵器,这可是谋反的死罪。
纵使她有一百个胆子,也深知,有些秘密足以覆灭数以万千生命。
她不是只身一人,她身后还有沈家,还有严氏,还有京城的天工绣。
“这些人的主子,和沈家有仇?”
谢危懒懒地笑了笑,“你猜?”
“沈玉瓷。”谢危最近一直喊她阿瓷,突然喊了全名,激得她紧绷了神经。
“你不会以为还能全身而退吧?”
似有恶魔低语。
“你什么意思?”
谢危脸上笑意渐浓,那双丹凤眼眼尾猩红,像是游戏终于开始前的激动。
“我给你提过醒的,端午节游夜市之时,你本有机会退出的,但是,你拒绝了。”
沈玉瓷似乎头一次见到他如此状态,亦正亦邪的感觉,让她下意识有些战栗。
“先说说你感兴趣的事情吧。”
“袭击沈家的,都是侯府的人,一波来自小侯爷,一波来自京城。”
“京城?”
看到沈玉瓷满目疑惑,谢危眼中的笑意越浓,唇角勾起的弧度越大。
“可别忘了宫里,也有季家的人。”
沈玉瓷努力回想上辈子的消息,却始终想不起来,季家还有人在宫里能被沈家冒犯到。
谢危看到她的反应,眼中落下一片了然。
“小侯爷有个妹妹,可不就是当朝太子妃么?这难道不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吗?”
那日,沈玉瓷觉得屋内的喧嚣,比屋外的更甚。
她突然记不起来上辈子的太子妃是谁了。
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