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一拥而上,试图以人海战术缠住谢危。
谢危一边护着沈玉瓷,一边与侍卫周旋,束手束脚,一时间竟被缠住。
青砚挡在了前面与侍卫周旋,为他开辟出新的出路。
沈玉瓷在谢危怀里痛苦不堪地呻吟着,声音不同往常,更为妩媚,勾人心魄。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竟然开始扯衣服,露出大片白净的肌肤。
谢危抽出一只手,一把将她躁动的双手按住。
他眼里闪过一丝焦灼,青砚以一敌多,不再留手,招式变得狠辣,逼退纠缠的侍卫。
季明渊看着谢危带着沈玉瓷冲出了厅堂,眼神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没有追赶,只是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她们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外面天色暗沉沉地压下来,似乎有风雨欲来之势。
风中带着凉意,拂过沈玉瓷滚烫的肌肤上,稍稍以有一丝短暂的缓解。
她紧紧抓住谢危的衣衫,不由自主地将手伸了进去,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哀求声。
谢危呼吸一紧,声音也喑哑下来,“阿瓷,坚持住。”
几人脚步不停,迅速消失在了昏暗的天地间。
季明渊站在酒楼门口,看着一行人远去的方向,脸上黑得能滴出水来。
他身后的侍卫都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去查。”季明渊突然开口,声音冰冷,“谢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如何得知我约了沈玉瓷在此处的。”
谢危是个变数,他的出现出乎他的意料,也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
另一边,谢危抱着沈玉瓷上了马车,他没有回私宅,直接去了城中的医馆。
他踹开医馆的大门,惊醒了睡梦中的伙计。
伙计揉着眼出来,看到谢危怀里抱着一个面色潮红的女子,立刻意识到情况紧急。
“快去请大夫!”
伙计不敢怠慢,立刻去后院请。
老大夫很快赶来,看到沈玉瓷的模样,面色一变。
“沈家姑娘这是怎么了?”
谢危将沈玉瓷放在内室的软榻上,简单将情况说了一遍,省略了人名字,只是说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