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
季明渊一定是疯了。
沈玉瓷面上一凛,“不必。”
“由不得你。”季明渊语气冰冷,“你以为,进了这里,还能轻易出去吗?”
沈玉瓷终于意识到,他不是来打探她的心意的,他是来确认,然后下手。
她想呼救让楼下当马车夫的青砚听到,可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一般,和上辈子喝完那碗汤药如出一辙。
她心头一颤,惊恐地看向眼前迷醉的男人。
季明渊的另一只手抬起,指尖在她颈侧摩挲。
“别怕。”
他轻声说着,声音温柔得似对情人低语,眼中却燃烧着疯狂的火焰。
“我会让你只属于我。”
若不是端午那夜亲眼看到沈玉瓷和谢危如此亲昵,也不可能激出他的占有欲。
明明他们才是最先遇见的,谢危后来者居上,凭什么?
沈玉瓷感受身体里传来的灼热感,季明渊的手指每触碰一个片肌肤都会引起她下意识的战栗,紧缩的肌肤因为抗拒激起层层鸡皮疙瘩。
是茶水,茶水里加了东西!
沈玉瓷感受到一阵绝望,眼眶渐渐殷红起来。
察觉到掌心里的人走神了,季明渊眼里闪过一丝不悦。
他捏紧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
“本来一个月前你就该属于我了,不过没关系,从今往后,你只需看着我一人。”
一行清泪顺着沈玉瓷的面颊流了下来,那双葱白的玉手毫无半点抵抗力,反而更显楚楚动人。
她想说话,张了张口,却只能发出嘶哑的气音。
季明渊见她如此模样,唇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
“怎么了,说不了话了?很意外?上次在苏州的时候你还挺乖的,之后越发不乖了,我不过是想让你更听话一些,我喜欢乖一点的。”
沈玉瓷心底涌上一股寒意,身体却越发燥热,不由自主颤抖起来,面颊一片绯红,眼里含着秋水,带着一丝迷离的朦胧美。
季明渊俯下身,修长的指腹轻柔地划过她的面颊,语气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
“你不是喜欢谢危?喜欢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