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南疆毒蛊金贵着呢,怎么可能随便用在普通人身上?”
听到这里,沈玉瓷才放下戒备,松开攥紧茶杯的手。
“说起来,小侯爷用两万两黄金买了曼陀罗花,侯爷将他召回,关了禁闭,恐怕一时半会也出不来。”
边说着,谢危打量着沈玉瓷的表情。
言下之意是,现在能帮她的只有他谢危。
沈玉瓷笑了,点破了他的试探:“殿下有所求,民女定当尽力一试,只是乍到京城,恐要耽搁点时间适应几日。”
“无妨,我不着急。”
京城确实消息流通,可无门无路,到哪里都是闭塞之处。
千机楼这种最接近消息的地方,确实是获取消息的最佳去处。
而且,虽说是和谢危合作调查行刺沈家之人,但光靠他,总归不踏实。
沈玉瓷推开门,吩咐道:“春桃,将我补绣的那盒锦绣取出来,送到房间来。”
“喏。”
既然谢危没有否认同父亲订过锦绣,自然做戏要做全套,就当送他的一点薄礼好了。
谢危倒是自觉地给茶杯续了茶,打量门口的沈玉瓷悠哉游哉地品着茶。
春桃刚刚将锦盒送来,里面放着三套沈玉瓷赶工绣出来的成衣,绣有飞禽走兽,梅兰竹菊,展开便是一幅完整的画,绣工凌厉富有灵气。
接过锦盒,谢危翻开看了一眼,突然道:“沈姑娘若是无事,不妨陪我出门一趟。”
沈玉瓷目光扫过放在圆桌上的地契文书,想着拿人手短,便应下了。
两刻钟后,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从安渡客栈出发,朝着城外驶去。
马车越过嘈杂的城西,远离城门后,空气里带着青草与湿润泥土的芬芳,让人精神一震。
远处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沈玉瓷掀开一角车帘,寒风灌了进来。
她拢了拢衣袖,指尖触及柔软的衣料,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京城的春日到底是比江南晚到些,风里还有些冷,还是披上吧。”
说话间,谢危拿了件备在车里的披风给沈玉瓷披了上去。
温暖的毛绒覆上脊背,将冷气阻挡在外,沈玉瓷回过头来,差点和谢危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