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季明渊怕这群乞丐透漏他设局的事情,想斩草除根。
虽然此事和她有间接关系,但错不在她,让张丑自己想清楚,恐怕是不可能的,否则也不会有今晚的意外了。
回去的时候,和更衣的春桃碰面了。
沈玉瓷斟酌几秒,最终让她帮着一起处理了张丑的尸体。
起初春桃还很害怕,但听到是张丑先下的手,沈玉瓷只是正当防卫,甚至还往他尸体上踩了几脚。
“我一开始以为他是个好人呢,后来听青岩说,是殿下给了他一两黄金,他才跟着去救遇袭的夫人的。”
光说着似乎不解气,春桃甚至上手,果真从他衣兜里翻出二两黄金。
沈玉瓷安安静静地听着,脑海里突然闪过从林家庄回来那晚,张丑驾着马车,整张脸沉在斗笠里,手里始终捏着一枚匕首。
原来那个时候,张丑就已经想要了她的命了。
谢危又救了她一命。
“青岩是谁?”
春桃才意识到说漏嘴了,她有些尴尬道:“其实遇刺那日殿下的侍卫青岩一直暗中跟随保护我们,后来探子发现异常传消息给了青岩,青岩又给殿下通风报信”
“那日,若是殿下来晚了一刻,他那个侍卫就没命了”
两人秘密处理好尸体后,春桃担心沈玉瓷,留下了陪着。
房间里亮着一豆烛火,春桃靠着床沿睡着了。
一夜无眠,沈玉瓷尝试前朝古绣手法练了练手,发觉有些生疏。
上辈子就用过一次前朝古绣,后面很久都没用上,很多细节已经记不住了。
天亮得比从前早些,沈玉瓷合上书,放回了保险柜里。
温习一晚上,刺绣手法顺畅了不少,还生出了不少新体悟。
早饭过后,沈玉瓷带上春桃去小院看严氏。
这几日一直忙,都没来得及探望。
小院换了个处静谧的地方,住宿条件比上次看到的要好上不少,少不得谢危的功劳。
门口多了两个守卫,说是顾知府从衙门调过来的。
院里环境惬意,就连厨房也明亮起来,只是床上躺着的妇人仍处于昏迷。
沈玉瓷在小院里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