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庄的宴席是三日后,三日时间,足够沈玉瓷刺绣新东西了。
见自家女儿蹦蹦跳跳地离去,严氏都忘记骂人了,她看向丈夫,满是迷茫。
才从街上回来,沈玉瓷一身男装都没来得及换,两人又朝着庄子后门走去。
这几日正门一直围着太多人,她们只好走小门。
“春桃,最近庄子上有没有空的布料,材质好一点的?”
原本沈玉瓷想带春桃一起,可除了买毒绣需要的药材,还需要不少布料。
“最近沈庄出了不少事情,很多商贩就地起价,还有一些都不肯卖给咱家了,之前囤的货也用完了。”
“不急。”到时候真正该着急的是林家庄那边,她们还指望着沈家给他们送货呢。
顾知府送的布料她可不想用,这份恩情留着以后或许会更有效也说不准。
“你去帮我买点上等的布料,准备三日后的生辰宴的礼物。”
到了庄后门,两人兵分两路。
常州城最好的客栈,在小侯爷眼里和家里养的畜生住的地方没差多少。
他把屋子里能砸的东西都砸干净了,都没能解气。
最后,季明渊拿起手边的佩剑,朝地上跪着的黑衣人砸了过去。
镶着宝石的佩剑撞在刺客头上,继而落在地毯上,发出咚的一声。
破烂的衣衫上还有麻绳捆过的痕迹,正是从沈家庄逃离出来的刺客。
“拿钱办事,办了一半没办成,你还敢找我要报酬?”
刺客有些憋屈,“可沈家庄门口确实围了不少人,最近流言四起,他们撑不了多久。”
“呸——!”季明渊一口痰吐在刺客脸上,一脚踩在他肩头,森然地笑了起来。
“那我是不是还要奖励你呀?一袋银子,你配吗?”
“我要你杀的是沈家庄的人,嫁祸给那贱民,我要的是沈家庄的恶名!”
“现在不是这样吗?”刺客有些迷茫,他不清楚对方身份,只是因为爹娘被牵扯进来,心有怨恨。
“呵~说沈家庄树大招风,连西夏国的奸细都敢觊觎,说沈家待奴仆苛刻,不是好人家,你听听这和挠痒痒有什么区别?奴仆不就是用来虐待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