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又蹦出一些没听过的词儿。
“抱歉,我是在一些志怪书看到的,不是穿越的。”
一句话让顾婉儿瞬间闭嘴,笑容消失。
见顾婉儿又要张嘴,沈玉瓷颇有先见之明地提了一嘴,“别问我是哪本志怪书,我看完就忘了,连在哪里看的都不记得了。”
果然,顾婉儿眼神幽韵地看着她。
“还以为遇到老乡了,我可真是太难了!”
说罢,顾婉儿自顾自哭了起来,沈玉瓷惊慌失措地看着她,一时间无从下手。
谁能想到,曾经就是这样一个直率的女孩儿自从跟了季明渊后,竟然学会了扎人心窝子。
沈玉瓷行礼道了一声歉意,退出了房间,对上摇了摇头的顾知府,叹了口气。
严氏走过来,拍了拍沈玉瓷的手背,同顾知府告别后,坐着马车离开了。
一早离开的季明渊找了处酒楼,叫了壶酒,坐在露台上,看着人来人往的常州城,嘴角带着抹讥诮。
“这巴掌大的地方,不毛之地,我小侯爷怎么可能有拿不下的人?”
说着,掏出了那块半成品的喜帕,又笑了起来。
暗卫终于现身,单膝跪地,恭敬道:“公子,事已办妥。”
“原以为沈玉瓷犯不着我动用这些手段,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子,竟然这么难骗了,难不成她真的对谢危那杂种有意思?”
暗卫沉默,季明渊极为不满,沉着脸把酒泼在暗卫脸上。
“废物,派人盯着沈家,我倒要看看一个不受皇帝重视的闲散王爷,拿什么和我争。”
“喏。”
沈家马车正好从闹市中央穿过,摇摇晃晃,门帘上的铃铛撞得叮当响。
“哎,阿瓷啊,以后这种宴会你不想去就别去了,这平白无故还惹一身骚。”
前屋妇人们议论她的声音,隔着一个院子都能听到,那话糙的严氏都想拿起扫帚上去和他们大战三百回合。
“明明就是有心人推了你,偏生说是你去勾搭了京城来的三殿下,害得顾知府的女儿落了水,传来传去,把你传成个心机重的,气死我了!”
可又不能在顾知府的府上发作,憋了一肚子气,严氏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