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拿钱收买他,让他说的严重一些呗?”
沈明珠点了点头。
“你竟然也有别人阴了的时候啊?”沈娇娇笑得幸灾乐祸。
沈明珠黑了脸:“只有过这一次。”
“你接着说,后续一点线索都没有了吗?你去参加过蒲莺的葬礼吗?”
“当然没有。”
蒲莺是什么身份?一个普通的没有任何身份的姑娘,她与她连相识都算不上,怎么可能会参加葬礼。
沈娇娇觉得有些奇怪,“真的有人给她举办葬礼吗?”
“有。她的丫鬟给她弄了个衣冠冢。”
“为什么是衣冠冢?”
“因为她的丫鬟说她是投河自尽,尸身并未捞到。”
沈娇娇皱了皱眉,“总觉得更加奇怪了。”
“不是落水后未能好好疗养,才消香玉损的吗?怎么又是投河自尽了?”
“前者是对外界的说辞,后者是丫鬟对萧逸的说辞。”
“啧,这也要区别对待啊?跟萧逸说是能复活咋滴?”
沈明珠勾了勾唇角。
“不过,我怎么觉得她没死?说来说去,只有她丫鬟见到她死了啊?还是在衣冠冢。越想越觉得有诈。”
沈明珠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你以为我没想过吗?”
但人家确确实实是人间蒸发了。
“那你跟萧逸岂不是相互心生怨恨?”沈娇娇语调微扬。
“差不多吧。”两看相厌。
萧逸觉得她蛇蝎心肠。她觉得萧逸愚不可及。
“亏你们回门的时候,还表现得那么恩爱!”沈娇娇现在想想那场景,还觉得心中有些冒着酸味。
表现得恩恩爱爱,琴瑟和鸣,一是不让父母担忧,二是防止被有心的对家钻了空子。
这也是沈明珠和萧逸唯一的一点默契了。
“不过,你们俩总不至于因为一个外人,就感情分崩离析了吧?”
沈明珠想了想,回答道:“差不多吧。”
两人之间微薄的感情,早就在蒲莺落水那日,碎的连渣渣都不剩。婚后,两人相看两厌,甚至都没住在一个院子里,连见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