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十藏挥刀劈散火焰,却见火星中浮现止水昏迷的侧脸。
那是在音忍村的病房里,安静睡在床上的浑身插满管子的少年。
“他昏迷前说的最后一句话,”鼬瞬身到十藏背后,“提到的人是我!”
刀锋猛然停滞,十藏后背空门大露。
那一幅画面再度显现在十藏的眼前。
那个浑身是血,脸色苍白的少年,在他的怀中。
‘鼬,我啊,终于是…放下了那曾经…无力的自己…’
‘现在…算是真正的成长了吧…’
枇杷十藏至今还记得止水那释怀的笑容,他的双眼无神,透过十藏却是在看另一个人。
这个破绽太过明显,明显到像是陷阱——但鼬的苦无终究停在半空。
\"我教了他一年雾隐刀法。\"
十藏一拳砸碎幻境,指节被须佐能乎震得鲜血淋漓,“可他梦里都在练宇智波的手里剑术。”
“别用那眼神看我!”斩首大刀突然脱手,旋转着拦腰斩断了一个忍者,“是,我嫉妒你!凭什么你能活在他梦里!”
斩首大刀分裂成八道虚影,“你们这些天才只会自说自话!”
鼬的须佐能乎骨架挡住刀影,苦无刺向十藏心口时突然偏移了一些——苦无撕裂开了十藏的红云晓袍。
黑色的布料飘落沙地,一块被划了条痕的木叶护额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是止水的?!”宇智波鼬的瞳孔微微收缩。
“是又如何?”
两人同时冲向护额,苦无与刀刃相撞出刺耳鸣响。
十藏突然抬腿踹向鼬的腹部,却在接触瞬间卸了几分力——五年前在音忍村,他见到了鼬守在止水病床前啜泣时的样子。
“为什么不下杀手?”宇智波鼬的写轮眼渗出鲜血,“就像你处理其他碍事者那样。”
十藏的斩首大刀突然劈碎左侧岩壁,十几个忍者从裂缝跌落:“他说你是他唯一的挚友。”
“他提起你时像在说太阳。”
十藏的刀锋擦过须佐能乎骨架,火星从宇智波鼬的写轮眼前溅过,“可太阳照不进晓的基地!”
宇智波鼬的月读幻境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