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起来。
而在此刻,一抹纤柔的身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我有证据。”
苟东锡惊了一下,一见竟是赖青衫的女劳役楼心月,不禁冷笑道:“你能有什么证据?你可别说你看到他来我家了,你可是赖青衫的人,就算你做人证,也不会有人相信的吧?”
“不是我作证,是你儿子作证。”
“什么?!!”苟东锡惊了一下。
楼心月淡淡一笑:“苟二皮和你那两个劳役都能作证,现在他们人就在薄大哥家里,我刚刚去审过他们,他们迷奸柳娘子未遂,试图立功减罪,把你们和杨大腚构陷之事都说了。”
苟东锡呆若木鸡。
心头恨得不行,白生这个儿子了,为了减罪,竟然将老子给出卖了!
廉士洁冷冷地问道:“苟东锡,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我……”
苟东锡此刻无法辩解,哭丧着一张脸,说道:“廉乡正,我也是一时糊涂,您……您看在我是村正的份上,这件事您看……能不能不追究了?”
“哼,你觉得你还能当村正吗?”锄阿龙冷哼道。
皮大胆大声道:“让你当村正,村里的女人还有好日子过吗?一心惦记着搞破鞋,呸!恶心!”“为了报复柳娘子,竟然让人给她官牛下毒,他们家能赔得起吗?你这是把人往绝路上逼啊!”
“要不是当时赖屯长家的钟娘子妙手回春,把官牛给救火了,你让他们一家子以后怎么活?”
“依我看,还是赖青衫当村正得好,你看第三屯现在多好啊,家家户户都有钱赚。”
先是第三屯的屯民支持赖青衫,接着其他两个屯的屯民也都陆续出声。
有些人确实是看不上苟东锡,有些人则是看到第三屯赚钱眼红,但不管如何,他们都想跟着赖青衫。
“苟东锡,看来你确实不怎么得人心呀。”锄阿龙淡淡地看了苟东锡一眼。
苟东锡颓然坐在长凳之上,像是抽掉了脊梁骨似的。
此刻嵇氏也不哭了,她从刚才的谈话之中,已经知道苟二皮现在被控制住了,而苟东锡的村正估计也做不成了。
从前耀武扬威的村正夫人,现在也不过是让人痛打的落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