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不修的!我替你做了多少事,你他娘的竟然染指我婆娘!草你娘之!”
“熊二,啊……不是,我没有……救命啊!”
不管有没有,今天熊二都被全村看了笑话。
以后走在村里,也都抬不起头来了!
“呕——”苟东锡一口老血呕了出来。
乡正廉士洁见状,怕搞出了人命,大声叫道:“还不快把他拉开?!!”
几个村民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将熊二从苟东锡身上拖了起来。
熊二正在气头上,奋力地甩开村民,又朝熊二嫂大步而去。
“草泥马个贱货!”熊二抓着媳妇的头发,抡起巴掌,就往他面颊扇了过去。
熊二媳妇嗷嗷地哭:“我没有……我也不清楚,我什么会在这里……呜呜呜!”
“你不清楚?难道是梦游啊?”皮大胆好笑地道。
熊二媳妇被打了十几个耳光,差点没晕过去,好在村民及时把熊二给拉开了。
“当家的,你相信我的话,我和苟村正是清白的。”
“清白的?你什么证据都没有,就编排我和柳娘子,现在你们被抓了现行,你反倒说你们是清白的。呵呵,这话有说服力吗?”赖青衫冷冷地道。
“我……我在家睡得好好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醒来就在这里了,呜呜……”熊二媳妇感觉自己好像缺少了一段记忆。
“现在事情已经很明显了,苟东锡,你身为村正,跟村妇私通,这事……”锄阿龙淡淡地扫视一眼,“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至少你的德行,很让人怀疑,你适不适合继续担任村正这个职位。”
村正这个职位,是苟东锡之所以能在村里为非作歹的资本。
如果失去了村正这个职位,以前被他欺凌的那些村民,日后会怎么报复他?
苟东锡顿时慌了起来:“迷烟!一定是迷烟!把我给迷晕了!”
“什么迷烟?”赖青衫故作惊讶地盯着苟东锡,“该不会是大牛和侯三制作的迷烟吧?东叔,你让他们做这些迷烟做什么?”
苟东锡一时语塞,这事可不好说,说了不就等于承认他做迷烟是准备陷害赖青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