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处。
虽说惩罚也没那么重,但赖青衫的屯长之位,肯定是保不住了。
毕竟苟东锡这帮人一定会借此大做文章的,把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赖青衫的风评也会受到影响。
“你胡说!”
柳师师忽然站了出来,她自己名节受损没有关系,可她不能连累赖青衫,梨花带雨地道:“你们胡说!我跟赖郎君是清白的!”
“呵呵,都有人看见了!”嵇氏急燎燎地过来,生怕柳师师自证洗脱罪名似的,“你敢说赖青衫没有抱你吗?你当时衣衫不整的,都有人看见了,你还狡辩?!!”
熊二媳妇叉腰大声嚷嚷起来:“做了龌龊的事,还不许人说吗?我们有人证的,可不是平白诬告你!”
“人证?有人看见?在哪儿呢?”赖青衫冷冷地盯着他们,“该不会是杨大腚吧?”
嵇氏一愣,下意识就把头扭头,不敢接触赖青衫的目光。
赖青衫心头了然,杨大腚果真就在苟家!
这次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第三屯那边也来了几个人,老苦头了解了情况之后,说道:“小赖不是这样的人,你们少血口喷人!”
“明明是他……”柳师师忽然壮起胆子,手指着苟东锡,“是他……是他当时要非礼我,还好赖郎君及时赶到!”
柳师师她婆婆吓了一跳,急忙过去把柳师师的手抓了回来。
苟东锡眼神就像杀人似的,冷冷地道:“柳氏,我知道你想维护你的情郎,但有些话可不能乱说的。”
“你自己说说,你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苟东锡额头裹着一条破布,布上隐约可以看到渗透出来的血迹,这是当时被赖青衫拿牛棒骨打的。
他心里恨得不行,但又绝对不能承认此事。
好在只有赖青衫和柳师师知情。
而现在他们又被绑在了一起,苟东锡没有心理负担,冷笑道:“我这伤是摔倒的,有问题吗?”
“你撒谎!”柳师师泪眼婆娑,她真不明白这世道怎么可以颠倒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