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柔的身躯,在赖青衫怀里微微颤抖,显是刚才被苟东锡给吓坏了。
泪水如决堤一般冲泻出来,似乎要将这些年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似的。
“我的命……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哇!婆婆为了官牛,她……她几次给我暗示,让我跟苟村正走得近一些……她把我当什么了?呜呜呜!”
赖青衫剑眉皱了起来,他根本没想到,柳师师的婆婆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自家儿子没了,就让儿媳妇对苟东锡投怀送抱,只为能够租到一头官牛。
“我男人没了,呜呜……我婆婆说是我克死他的,对我不是打就是骂,村里的人也对我指指点点……我……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好了,没事了。”赖青衫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赖郎君,你说……二蛋是我克死的吗?”柳师师从赖青衫怀里把头抬了起来,凌乱的发丝覆盖着她倩丽的面容,仍旧能从发丝中看到她那双哭红的泪眼。
二蛋就是柳师师短命的男人,赖青衫只好安慰道:“什么克不克的,都是迷信,你别听村里人瞎说。”
正在此刻,忽听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柳娘子,你们在做什么?”
柳师师慌了一下,低头一看,发现衣襟都被苟东锡扯开了,里头一条黑色抹胸,若隐若现。
急忙转过身去,默默掩紧了衣襟。
赖青衫随即移开目光,看向门外之人,正是柳师师家的劳役,一个四五十岁的老汉,大家都叫他杨大腚。
此人勾腰驼背,身材又很矮小,当时都没人选他,因为柳师师的夫家正好姓杨,当时柳师师的婆婆才选的他。
杨大腚看着柳师师坐在地上,一抹纤柔的背影充满诱惑,也让他不由有几分眼热。
看着屋内乱糟糟的一团,他随即把头转向赖青衫:“你对柳娘子做了什么?”
“你胡说什么?”
“你小子还敢狡辩?柳娘子衣衫不整,定是你这小子耍流氓!”杨大腚急吼吼地冲向赖青衫,伸手就往赖青衫衣襟抓来。
赖青衫侧身一闪,抬手一记耳光招呼过去。
啪的一声。
杨大腚嘴巴都歪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