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县三老都认识,县里肯定也有关系的!”
第三屯的众人,瞬间又唤起了信心。
越来越多的人站到赖青衫的身后,呼喊着要分官牛。
月光之下,柳诗诗目光紧紧盯着赖青衫,似乎有些不认识他似的。
原本只是一个在村里讨人嫌的家伙,现在……他仿佛全身都在发光,竟然敢正面跟苟东锡为首的东武郡一帮人硬刚。
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带着第三屯站起来。
她也就可以……避开苟东锡的纠缠。
柳诗诗有些心旌摇曳,随着人群,不由自主地就往赖青衫身后走去。
但她婆婆忽然一把将她拽住:“你做什么?咱们家已经有官牛了,你别瞎掺和!”
“婆婆……”
“闭嘴!”她婆婆不由分说,拉着她先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社庙门口的空地,两边人都在对峙着。
苟东锡那边的人显然要比赖青衫多出不少,可他现在有所顾忌,因为真的双方闹得不可开交。
或者如赖青衫所说。
真的搞出人命。
那么事情必然就会闹到乡里和县里。
平常他怎么以权谋私,上头都不会说什么,毕竟农村是以自治为主,村吏也都是村民自己推举的。
可要涉及人命官司,性质就不一样了。
县里肯定会查!
苟东锡表情阴晴不定,眼神紧紧盯着赖青衫,这小子吃错了什么药,短短几天,为什么成长得这么快?
“东叔,分不分官牛,你痛快地给个话。”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赖青衫也绝不给苟东锡一个缓和的机会。
“对,你给句话,大不了我们跟你们干一场!”皮大胆当即将身上破旧的衣衫脱了下来,狠狠地摔到地上,同时从一个劳役手中,拽了一根扁担过来。
第三屯的屯民见状,也都纷纷往前踏了一步,大声道:“对,今天必须给句话!”
“官牛又不是你们苟家的私有财产!那是公家的!”
“凭什么不租官牛给我们?大不了闹到县里,反正赖兄弟跟县三老认识,咱们怕谁?!”
群情激奋,苟东锡这时也不敢让事态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