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还有此大才!”徐夫子喜不自禁,他一心想要在苍云县培养出几个青年俊才出来。
未来,他们考取功名,他这个当老师的,也能跟着沾一沾光。
但他书院那些学生都不成气候,被史真骧一个人踩得都抬不起头。
虽然史真骧如今入了他的书院,但他只是游学,相当于游方和尚在寺庙里挂单,不会长期留在书院。
因此徐夫子就将目光锁定到了赖青衫身上:“我观小哥年纪轻轻,但才思敏捷,出口便能成诗,不知拜的哪位名师?”
“我是云照郡迁徙过来的,以前家乡有个教书先生,我常去那儿听课,不过他现在已经过世多年了,说了你也未必认识。”赖青衫信口胡诌。
否则他说没人教过,就有出口成诗的水平,任谁都不会相信的。
徐夫子倒也没有疑心他的话,毕竟赖青衫说他是移民,云照郡的教书先生,他不可能会认识。
但能把赖青衫教成这样,想必是个很有本事的人,当此改朝换代之际,很多大儒不愿牵涉局势的纷争,往往选择归隐,或许赖青衫老家的那位教书先生,就是一位隐居的高人。
“小兄弟现在是以打鱼为生吗?”
赖青衫点头。
徐夫子眼中已经露出求贤若渴的眼神:“老夫乃是枫林书院的夫子,不知小兄弟想不想到鄙书院来读书?”
“多谢好意,但我现在是屯田民,我如果跑去读书,田地怎么办?”
“说的也是。”徐夫子叹了口气,深深惋惜。
赖青衫对着徐夫子微微拱手:“后会有期。”说着,过去挑起鱼桶,走出草亭。
史真骧都无语了。
刚才让他把鱼桶拿开,他死活不肯,现在赢了他的牛车和二十两银子,倒是主动把鱼桶挑走了。
“这车我就驾走了哈!”赖青衫掀开车帘,先把鱼桶搬了上去。
招呼楼心月过来:“你先上去,我来驾车!”
史真骧恨恨地问道:“足下怎么称呼?”
赖青衫留了一个心眼,这孙子问他姓名,或许是为了日后报复,当即道:“姓劳,单名一个牒字!”
“好,劳牒,我记住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