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说话了。
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
鱼庄这一伙人的穿着打扮,一看就是本地的蛮民,民风既淳朴又彪悍。
赖青衫平静地看着苟二皮:“再问你一遍,鱼是不是你偷的?”
“你有证据吗?没证据就闭嘴!”苟二皮决定一硬到底,他知道赖青衫家里有个懂法的,真要承认偷鱼,搞不好会被送去衙门。
“还敢嘴硬?”
黑汉嘿嘿冷笑一声,招呼身边的壮汉,直接就将三人按倒在地。
接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三人疼得嗷嗷直叫。
“不关我们的事,鱼是苟郎君一个人偷的,我们只是陪他来卖鱼而已。”侯三承受不住,最先招了。
“侯三,尔娘之!”苟二皮怒斥。
大牛悲催地说:“苟郎君,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看他们这么多人。”
这些人当街就敢把他们绑过来,想必在当地也有些势力的。
该认怂的时候就认怂,免得枉遭皮肉之苦。
白老爹缓缓地开口:“赖青衫既然交了例钱,那就是我鱼行的人,你偷了他的鱼,就得付出代价!来啊,打断他一只手!”
苟二皮趴在地上,一只手已经被黑汉拽了出来,吓得他失声大叫:“什么例钱?我也交,我交还不行吗?”
“你现在才想到交例钱,已经晚了。”
“不是,赖青衫交多少钱,我给双倍!”
白老爹冷冷一笑:“你觉得老头子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为了收你几个钱,就坏了行里的规矩?”
“我错了,赖青衫,我把鱼还给你,我一条也没卖出去哇!”苟二皮悲催无比,嗓子都喊哑了。
但没人理会他。
白老爹一个手势,黑汉抡起一根木棍,直接就往苟二皮手臂砸了下去。
伴随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苟二皮脸色肉眼可见地变白,惨白惨白。
赖青衫这才淡淡地问道:“鱼呢?”
侯三忙道:“鱼……鱼他们拿了。”说着,看向黑汉他们。
黑汉让人将两桶鱼提进来。
赖青衫起身,过去数了数,对黑汉说:“黑兄,劳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