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一满,还有可能恢复自由身。
白老爹想必是有办法弄到过所的。
而且,他在州郡还有渠道。
这确实是赖青衫想要的东西,他笑了笑,说:“白老爹,以后我可能会有更多的鱼货送到鱼庄,还请白老爹到时帮我做主。”
“哦,你能打多少鱼?”
“现在不好说,但相信过不了多久,每天百来斤应该不成问题。”
“你们村里也组织了渔民?”
赖青衫笑着摇头:“不,就我一户人家。”
“你吹什么牛呢?”黑汉道,“你一户人家能有几个人?能打百来斤鱼?我们一户能有十几二十斤,都得给龙王爷烧高香!”
赖青衫知道现在鱼庄的捕鱼技术有些单一,当即也懒得跟他们解释,起身对白老爹拱了拱手:“我们还赶着回家,先不叨扰了。”
白老爹点了点头,招呼黑汉去送他们。
……
鱼卖完了,显得轻松许多。
路上,赖青衫见贺兰墨平日比较沉默,有意地跟她说话。
渐渐,她也活络了起来,说了很多草原上有趣的事。
“我来吧。”
走了一程,赖青衫接过她肩上的挑子。
“不用,没多重。”
但赖青衫还是接了过来。
相比上午的鱼,装在木桶里的米和肉,重倒是不重了。
很快,就到乌蛮村了。
村口,苟二皮坐在路边一只树桩,啃着甘蔗。
身后跟着他们家的两个劳役,由于苟东锡是村正,他们挑的劳役五大三粗,精壮得很。
似乎是专门候着赖青衫似的。
苟二皮吐了一口甘蔗渣,目光先是投向赖青衫身边的贺兰墨,看着连衣裳都裹不住的傲人身段,他眼神不由热了热。
心中又忍不住骂他爹是煞笔。
五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他是一个都没捞着。
“赖青衫,听说你去城里了?”苟二皮站了起来,走近,朝着木桶看了一眼。
之前怕桶里的鱼蹦出来,桶上盖了一顶斗笠,此刻鱼卖完了,斗笠就没盖在桶上。
苟二皮一眼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