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分散,混入有毒的野芋头之中。
从北方迁徙过来的这些屯民,对芋种不熟悉,无法分辨,出了几次事故之后,干脆敬而远之。
“赖郎君,我可以再吃一碗吗?”洛紫璎人小,食量却不小,最先就把一碗芋头干完,有些不好意思地抬头看着赖青衫。
赖青衫笑了笑,把她的碗拿了过来,又给她重新满上。
这时,门外响起了马大嫂的大嗓门:“哟,吃什么呢这么香?”
她也不管别人欢不欢迎,推开了篱笆门就进来了。
刚刚吃了午饭,她粗壮的胳膊上挎着一只竹篮,里头放着镰刀和短柄锄,估计又要往别处挖野菜去了。
“你们真把毒薯煮了吃了?”马大嫂瞪大了一双吊铃似的大眼珠子,盯着他们碗里的东西。
赖青衫笑着邀请:“你要不要来点?”
“我可不想给你们陪葬!”
马大嫂冷哼了一声,又凑近赖青衫的碗里,抽了抽鼻头,疑惑地问:“你们……没有不舒服吗?”
赖青衫耸了耸肩:“你都看到了,我们好好的。”
“真是见了鬼了!”
马大嫂将信将疑,挎着竹篮离开。
心里很不得劲,如果毒薯真的能吃,自己田里那些不是白白给赖青衫这小子了?
……
饭后,宁烟主动包揽了洗碗的活。
又把赖青衫原主囤积下来的脏衣服,拿到茅草屋旁边的溪边去洗。
一看就是能干的女人。
想必从前在家,也是经常操劳。
“赖郎君,下午还要去挖芋头吗?”洛紫璎扑闪着一双大眼睛问道。
赖青衫感觉这丫头已经迷上了挖芋头,笑了笑:“你不怕过敏呀?”
“过敏?”
“就是你之前身上长的红疹,痒痒的。”
被赖青衫一说,洛紫璎身上好像又痒了起来,伸手要去抓胳膊,被赖青衫制止了:“不能抓,过一晚上就好了,否则越抓越多。”
“那……还要去挖芋头吗?”
赖青衫看了一眼墙边堆积的芋头,说道:“咱们挖的芋头够吃几天了,再说,也不能一直吃芋头,人还是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