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嬴政的肩,“难为你帮他遮掩,他不念着我死就算不错了,怎么可能挂念我!”
嬴政微微侧过头来,看着神情平静的赵元溪,讥讽道,“太后不也是没有挂念过大王?”
话一说出口,嬴政便有些懊恼,且不说这人不是太后,就算真的太后在这,不对自己喊打喊杀就不错了,怎么可能会挂念自己。
只怪这张脸,让自己一时间忘了眼前这人不是太后,也幸亏她不是太后。
赵元溪眨眨眼,“你在为政儿不平吗?我和政儿之间有很多矛盾,你应该也清楚,很多事情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
“不过政儿身边有你这样的人,我也就更放心了。”
赵元溪当然挂念嬴政,只不过她更挂念她便宜儿子能给自己多少地,分多少人给她。
她没养过孩子,更没养过那么大的孩子,在没有做好准备之前,她并不打算和嬴政关系太过密切。
万一被嬴政看穿了自己不是他亲娘,他要拿刀砍了自己,那她岂不是白活这一回了。
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看穿的赵元溪,自以为身上的马甲还穿的好好的。
“太后不恨大王?”
赵元溪轻叹,“政儿是我的孩子,当娘的怎么可能恨自己的孩子呢?”
虚伪!嬴政冷笑,“可大王将太后的两个孩子处死了,还将您迁至这雍城,严令禁止您回咸阳,您当真不怨?”
赵元溪反驳,“那也是我有错在先,若非我被男色迷了眼,干出糊涂事,政儿当时也不会深陷险境。”
政治斗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如果不是嬴政技高一筹,镇压了嫪毐引发的叛乱,那当初死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