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的警戒线。
门外黑影听闻,沉默片刻,似在权衡思量,须臾,再度开口:“原是火点宅院,晚辈眼拙。苍才灯下不留影,暗线当自紧滑 —— 敢问老当家水盘何处?” 话音刚落,紧接着传来三声清脆的匕首敲击地面声,在静谧夜里格外突兀。
老陈反应迅速,手中拐棍连点三下地面,节奏精准,同时朗声道:“北方闯过山东,棚尖舔过黄河冰。” 这一问一答,仿若一场隐秘的江湖密语对弈。
“山东的水,向来腌得骨头酥,扰了老当家清梦,来日当备茶赔礼。” 黑影语气中多了几分谦逊,似乎已然知晓眼前之人不好惹。
老陈神色稍缓,却仍带着几分警告意味,叹道:“茶可免,刀莫再磨。伤票的手段,留给你家祖师爷收着罢,那口青铜棺里,够装三代人骨头了。” 说罢,他暗自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总算稍稍松懈。
随着一阵轻微细碎的脚步声渐远,屋外重归平静。老陈这才转头看向童云,低声吩咐:“人应该走了。你出去瞧瞧吧,注意小心些。”
童云闻言,双手握紧长枪,稳步迈出屋子。先前的一番动静早已惊醒众人,张羽快步上前,满脸关切地问:“陈爷爷,这是什么情况?”
老陈神色镇定,不慌不忙地安抚众人:“有小偷,听那脚步声和动作,估计是练过家子,在这行摸爬滚打不少年头了,许是用了什么追踪类型的道具,才摸到咱们这儿。好在被我发现,一番试探,估摸是被吓走了。童云刚出去查看,看看有没有东西丢了。”
张宇满脸好奇,忍不住追问:“你们刚刚说那些话啥意思啊,我咋听不太懂?”
老陈目光柔和下来,耐心解释:“早年我闯过关东,结交了不少三教九流的朋友,学了些江湖切口。起初听动静,脚步声微不可闻,像盗门的人,所以我问是老荣还是胡子,老荣指小偷,胡子则是盗匪一类。好在只是小偷,一般不会害人性命。我和他对了几句切口,让他知道咱们不是好拿捏的软柿子,就退走了。”
这时,童云也回到屋子,神色间带着一丝疑惑与急切,开口说道:“仔细检查过了,没有东西缺失,载具也都完好无损。以咱们这战斗力,为啥不直接冲出去呢?” 说罢,他看向老陈,眼中满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