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满也是好的,且……”
她目光闪了闪,欲言又止。
江知晚看出她的犹豫,温声道:“孙才人有话不妨直说,只要是为皇上好,无不可言之。”
孙嘉宁看着她真诚的眼睛,终于放下心中的顾虑直言道:“且咱们去给太后请安的时候,我远远的看了一眼,觉得……太后并不像是重病未愈。”
她一边沉吟一边谨慎的道:“太后气色尚佳,眼神如炬,眼睛也不浑浊,眼底没有淤黑,可见是休息的极好,哪里是生了重病的样子。”
江知晚眉心跳了跳,脑中思绪连成一线,瞬间明白了太后的意思。
朝臣们的施压想必跟太后脱不了干系,而她又一直拖着不“痊愈”,不就是等着裴祁渊低头,在给裴祁渊脸色看吗?
她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的怒意。
裴祁渊不管做了什么,都是他身为九五之尊该有的底气,何至于让自己的母亲压的不得喘息?
做了便做了,对错自有史书工笔评论,且轮不到别人使着手段的让他低头!
“江淑女?”
江知晚骤然回神,发现自己太过严肃,不由得缓和了一下表情,笑道:“孙才人的意思我知道了,我回头会想办法解围的。”
她没说会规劝皇上,只说了解围而已。
回偏殿的路上,江知晚在脑中迅速想出一个破解之法。
久病不愈是吧?
那就让太后尝尝病中该有的滋味吧。
翌日。
江知晚早早起身,料理好自己后,便一头扎进了小厨房里。
一炷香后,她端着熬好的汤药放进食盒,又命青杏提着药箱往慈安宫去。
刘嬷嬷见了她来,惊讶的愣了愣,紧接着道:“江淑女前来所为何事,您跟奴才说一声,奴才也好进去通禀。”
往慈安宫献殷勤的人多如过江之鲫,江知晚却是第一次。
她明知道太后不待见,特意送上门来是找训斥的吗?
江知晚温婉的笑道:“我昨日回去后,对太后的病情牵挂不已,凑巧我也会些医术,又寻了孟神医指点,今日特来给太后请安,顺便给太后诊诊脉。”
刘嬷嬷心里泛起了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