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也会招致皇上不喜。”
李心婉气得喘着粗气,恶狠狠的盯着她,“你少给我扣帽子,我、我先前不知道那大氅是过了皇上明路的,否则谁稀罕一件狐皮?
难道我们太傅府就没有吗?”
江知晚温婉的蹲了个福,“正是这个道理,李才人最是蕙质兰心,想必不会做皇上厌恶之事,李太傅又位列三公,家底丰厚,自是不缺一件大氅的。”
“既如此……”
她看向孙嘉宁,“孙才人的大氅还是自己留着好,不然被人知道你送给了李才人,旁人说不定还以为李太傅不得圣上眷顾,牵连的李才人连件衣服都要霸占别人的。”
孙嘉宁心里感激,不由得笑了笑道:“江淑女说的是,是我考虑不周了。”
李心婉咬着后槽牙,却到底顾忌着皇上的看法,不敢造次。
只恶毒的死死盯着江知晚道:“江淑女,你好样的,你给我等着!”
说罢,便气势汹汹的大步回了宫。
事情闹成这样,众人面面相觑,一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终究还是赵悦如出来说了一句,“大家都各自散了吧,这样不体面的事,谁都不许私下议论,更不许传扬出去!”
众人喏喏称“是”,讪讪离去。
待人都走光了,孙嘉宁才款款走到江知晚身边,行了个礼道:“今日,多谢江淑女帮我解围了。”
江知晚赶紧侧开身子,伸手虚扶了一把道:“孙才人不必客气,你是才人,我是淑女,当不起你大礼。”
孙嘉宁柔和的笑了笑,“哪有什么当不当得起之说,同是伺候皇上的人,该如姐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