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直大度吗?
他就不信,赵德长久的说下去,霍肆会不痛心!
他就是要让霍肆知道,对江知晚来说,他什么都不是,自己才是江知晚心之所系。
而江知晚恰巧这时候走了进来,因着怕裴祁渊久等,头发上的水还没完全擦干。
裴祁渊想到霍肆关心她的那些话,心里的火气更上一层,拧着眉轻斥。
“头发都没擦干就出来,是想生病博同情吗?江知晚,你什么时候能少玩点手段。”
江知晚一怔,满头莫名其妙,不解的看了看赵德。
赵德几不可闻的对她摇了摇头。
她从容的蹲了个礼,即便不知道他为什么无缘无故的发火,却还是顺从的道:“是臣妾思虑不周,这就去擦干净。”
“回来!”
裴祁渊冷眼看着她:“擦个头发还要去哪?难不成,还想趁着朕看不见的时候去东偏殿吗?”
江知晚瞬间哑然,不知道他这又是怎么了。
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随即道:“皇上误会了,臣妾只是想去拿个干爽的帕子。”
因着裴祁渊被霍肆气得不轻,当晚便磨着江知晚到很晚,结束时,江知晚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直接陷入昏睡里。
翌日是被青杏略显急促的声音叫醒的。
“娘娘,该起身了,今日是初一,要去给太后请安的。”
江知晚睁开朦胧的眼睛,脑子慢了一拍的反应过来青杏的话,瞌睡顿时跑了个干净。
“快,伺候我起身。”
众宫女鱼贯而入,手脚麻利的服侍一番,刚好让江知晚赶上了时辰。
本以为到了慈安宫又会被李心婉冷嘲热讽,没想到今次李心婉只是瞧不上的瞪了她一眼,便自顾自的跟周兰茵说话。
自从上次李心婉险些被降位后,确实安分了许多,明面上不敢再找自己的茬,至于背地里是否盘算着什么,江知晚无心顾及。
孙嘉宁和汪云竹远远看见她,笑着微微点了下头,却没走过来。
倒是赵悦如,也不顾太后知道了是否会高兴,自顾自的过来同她说话。
“听闻上回皇上来我宫中下棋,是你举荐的,我还没谢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