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顿一下问:“近来,你兄长可有写家书回来?羌人一直在边境不安分,辛苦你兄长了。”
赵悦如一脸坚定的道:“多谢皇上关怀,兄长近来没有写信,但请皇上放心,将士军心甚稳,定会扫平边境。”
裴祁渊欣慰的点了点头,起身道:“代朕向你父兄问好,朕还有折子要批,就先回去了。”
赵悦如蹲了个福,“恭送皇上。”
看着裴祁渊的背影,赵悦如在心里松了口气。
凭她的直觉,皇上对自己并无半分情爱之念,只有君臣之宜,如此也好。
相比夫妻之爱,像现下相敬如宾才更合自己心意。
小宫女走了进来,一边收拾棋盘一边道:“娘娘怎么没留下皇上,马上要用膳了,娘娘留皇上用个晚膳也好啊。”
眼下,所有进宫的新人都没得过面圣的机会,若是她们娘娘能得了第一份,那在宫里的地位便瞬间就水涨船高了。
赵悦如神色淡然的喝了口茶,似是自言自语般的道:“无心在此,强留又有什么意义。”
而她的直觉果然没错,裴祁渊出了华清宫便想去乾坤宫偏殿,却在路上被一个小太监送的折子拦下了脚步。
“皇上,顺天府尹送上急递,请皇上旨意。”
裴祁渊面容一整,当即打开折子看了起来。
折子上报来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城郊五里处发现红莲教的踪迹。
红莲教起源于前朝,后来前朝皇室被裴氏夺了江山,其余孽全部投靠了教会,又仗着前朝留下的根基一代代传到现在。
他们人数不多,却武功高强,每次出动必打着前朝旗号。
若是派正规军去剿灭,怕是会引得京中民心不稳,而且自己才刚刚坐上皇位,红莲教在这个时候出来,明显是在挑衅自己。
裴祁渊微微眯起眼睛,随即问赵德:“霍肆的伤养得如何了?”
赵德目光闪了闪,赶紧答道:“虽有几处重伤未痊愈,但行动已经无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