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冰封的心渐渐融化了一些。
也好心情的顺着她的话打趣,“你的意思是,朕来的不是时候?”
江知晚蹲了个福,“臣妾不敢。”
今日得知裴祁渊留在东偏殿养伤,她心里不是不触动的。
他对霍肆是怎样的不容情,她都看在眼里。
如今,裴祁渊能为着剿匪的功劳就让他养在宫里,让她忍不住感动,更是感觉他又回到了曾经那个风雅无双的君子。
这没由来的柔和,使她下意识的更顺从几分。
裴祁渊如有实质般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看着她精致的面容,在烛火的映照下好似更娇媚了些,不由得语气都轻了。
“无妨,你若不嫌吵,跟她们时常走动也是使得的。”
江知晚垂下眼眸,遮住眼中的不以为然。
周兰茵此人,她心里是有几分戒备的。
上回若不是她冒冒然提起太子妃之事,李心婉也不会当众失态来难为自己。
后来又把事情透露给裴祁渊,激的他险些降了李心婉的位份,造成前朝震荡。
一次她可以当做是无心,两次呢?
周兰茵定不如看上去那般与世无争,今日特意来找自己,想必也是别有居心。
不过她肯来也好,这样的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总比任她在外面搅弄风雨强。
江知晚勾唇笑了笑,转头看向殿门,顾盼之间眼波流转。
“臣妾记住了。”
裴祁渊眼神灼灼的看着她,如此神态恰如当初在府中,她每每不想听话,却不忍心拒绝自己时的样子。
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漏跳了一下,呼吸都跟着凌乱。
江知晚听着他略显粗重的呼吸声,顿时就知道他想做什么,忍不住红了脸,赧然的别过身去。
裴祁渊攥住想抚摸她的那只手,当下的气氛和缓的让人心醉,他下意识的不想破坏。
只清了清喉咙道:“今天朕累了,就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