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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她所谓的杀身之祸,到底是谁要杀?
土匪?毛贼?
那些人既然已经准备杀人了,又怎么会没有完全的准备?
就让霍肆都收拾了?
裴祁渊目光闪了闪,不动声色的起身道:“既然你是为了活命,朕便饶过你这一回。”
“今儿你也累了,早些歇着吧。”
说罢,便摆驾去了御书房。
刚一坐到龙案后,他便叫来侍卫,吩咐道:“去把霍肆秘密召进宫。”
侍卫一拱手:“是!”
时至黄昏后,天色已经擦黑,宫灯一盏盏被点亮起来。
从皇宫的角门里快步走进来两个人。
前面的人一身侍卫装扮,带着后面那个魁梧高大的人绕过犹如白昼的主路,从偏僻处七扭八歪的赶去御书房。
“皇上,人带到了。”
半晌,里面响起低沉的声音,“进来。”
裴祁渊放下手中的朱笔,一双锐利的眸子冷冷射向霍肆。
霍肆规规矩矩的上前行礼,一身健硕的肌肉随着他走动,好似连地面都跟着震了震。
“草民见过皇上。”
裴祁渊嗤笑一声,忍不住讥讽道:“你如今是要参加武举会试的人了,怎么还称自己是草民。”
霍肆面不改色的道:“只要没拿到官职,草民永远是草民。”
裴祁渊冰冷的瞟了瞟他:“你知道就好。”
说着,又悠悠道:“朕此次召你入宫,是有件事要问你,你若如实答了,朕便放你好好出去,若你敢有半句虚言,别怪朕手下无情。”
霍肆一脸坦荡的道:“草民不敢虚言。”
裴祁渊把盘龙玉佩拿起来,在指尖把玩。
“这个东西你应该不陌生吧?朕要知道关于它的所有事。”
霍肆抬头看了一眼,惊讶的瞪大眼睛,“它……怎么会在皇上手里?”
霍祁渊微微眯起眼睛,冷声道:“回答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