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吼道:“你放屁!老夫行医多年,什么时候打过诳语?你这丫头谎话张口就来。”
青杏乜着桃花,不屑的道:“你倒是会说,你什么身份,也值当我们娘娘跟孟神医联手污蔑你?
不过就是个洒扫丫头,要真想处置,直接找个由头拉出去打死就是,还用绕这么大弯子。”
裴祁渊眉目阴寒,抬起脚狠狠踹向桃花。
桃花整个人被踢飞起来,口中猛地吐了口血。
裴祁渊冷漠的吩咐,“去她的住处搜搜,看看有没有孟神医说的玉佩。”
赵德应了声“嗻”便带着人走了出去。
桃花彻底慌了,脸色苍白的没有人色,却在裴祁渊凌厉的目光下再不敢多说半句。
须臾,赵德端着托盘回来。
“皇上,这是在桃花枕头下搜到的。”
裴祁渊几乎在顷刻间就认出托盘上的东西。
那是他戴了十几年的玉佩,是他亲手赠与江知晚的。
他拿起玉佩摩挲了一下又放回去,阴鸷的目光冷冷的看了一眼桃花。
他刚想处置了人,却听江知晚忽然开口。
“皇上,您相信桃花一个婢女,会有这样的心思城府,一而再再而三的蒙蔽您,还陷害我吗?”
裴祁渊凌厉的看向她,“你是什么意思?”
江知晚抿了抿唇,意有所指的道:“罪妇只是觉得她一个洒扫宫女,既没胆量能做这么大的局,也没这么周全的心计。”
她站起身走到架子前,把那两截断发和同心牌拿起来。
“这两样东西寓意非凡,不说断发,单说这同心牌,可是上好的檀香木,想准备它们却不容易。”
江知晚锐利的目光落在桃花身上。
“据我所知,她一个月俸禄不过二十文,就是再做上十年也不够买牌子上的一块边角料,我倒想知道,这同心牌是哪里来的?”
“而在宫中,能这么快就制出牌子的人,身份可见其尊贵。”
裴祁渊目光闪了闪。
不必江知晚再说,他已经心里有了人选。
但现在还不是跟她彻底撕破脸的时候,而且她的身份如泰山般重,若是直接动她,怕是会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