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留住朕?”
江知晚潋滟般的眸子缓缓落回到他身上,忽然伸出手臂,小心翼翼的环住他的脖颈。
她温顺的把头贴在他肩上,靠近着,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
宽大的纱袖随着她的动作垂落,露出玉儿般的小臂,白嫩的让人能瞬间就能想到触碰时的手感。
裴祁渊瞳孔猛地一缩,看着那半截小臂顺着自己的胸膛渐渐下划,落在玉带上。
只轻轻一勾,玉带便坠到地上,空留龙袍宽散着。
他终于忍无可忍,抱着她的腰用了个巧劲便将她压在床上。
在她头顶哑着喉咙道:“敢招惹朕?你负的起代价吗?”
江知晚脸颊烧红的似是涂了胭脂一般,赧然的别开眼去,轻启朱唇道:“三年前我就是皇上的人,三年后也是,自然任凭皇上……为所欲为。”
这一话如同星火砸进干柴,带着汹涌的攻势,瞬间蹿透了裴祁渊的四肢百骸。
他猛然吻了下去,裹挟着多年以来的急切与渴望,宛如沙漠中的旅人遇到绿洲,用尽了力气吸取水分。
江知晚在迷离和清醒之间沉沦,强迫自己不要被他带走理智。
她勉力伸出手探向他的脉,却被他一把握住,按在了头顶。
精心准备的衣裳被人当成破布扯去,清凉的晚风瞬间侵入肌肤,让她忍不住轻颤。
紧接着便是炙热的贴合,他紧实的肌肉随着动作一张一弛,似是蕴含着无尽的力量,要拉着她共赴九重天。
江知晚的理智被他澎湃的激烈掩盖,逐渐消弭于迷离之间。
她只觉得自己宛如一叶扁舟,随着惊涛拍岸翻云覆雨,徘徊在生死之间。
滚烫的汗珠随着他的动作,顺着英挺的鼻尖滴在她的唇畔又被他猛烈的吻去。
他不由分说的闯入,似是百战百胜的战神,金戈铁马的攻城略地,所过之处一片狼藉。
烛台上的蜡烛越烧越烈,火苗似是舍命般的猛蹿,终于在爆出最后的火花后,骤然熄灭。
外面天色已微微泛起鱼肚白,偏殿的声响终于停歇。
裴祁渊胸膛上下起伏,平息了许久,才翻身趟到旁边。
江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