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进来的时候,江……淑女已经晕倒在地上了。”
裴祁渊眼中浮上一抹血色,厉声道:“把她给朕押下去杖四十,命人看管起来!”
小太监们一涌而入,把哀嚎喊冤的宫女拖了出去。
须臾,太医匆忙的赶了过来,刚要请安,便被裴祁渊制止。
他指着昏迷不醒的江知晚道:“快去看看她怎么了,若有半点差错,朕都要你提头来见!”
太医何曾见过皇上发这么大的脾气,顿时不敢怠慢,战战兢兢的给江知晚诊脉。
裴祁渊紧紧盯着他,心脏似是停跳一般,而背后的龙袍,早就在见到江知晚一脖子血的时候,就被冷汗浸透。
背在身后的手用力的握着拳,到此时他才知道,他不能没有江知晚。
他半生的爱恋,多年的仇恨,所有的情感纠葛都系在她一身。
他不能放任她独自赴黄泉,却把自己丢在情天恨海里沉沦。
片刻,太医终于松开了手站起来。
回禀道:“皇上,娘娘只是皮肉伤,并未伤及五内和根本,臣开服方子,在开贴药外敷,不日便会好起来。”
裴祁渊却丝毫没有松懈,眼神凌厉的问:“那她怎么还不醒?”
太医赶紧解释,“娘娘脉弦绷紧,凝滞欲散未散,气血运行不畅,因失血而元气缺失……”
裴祁渊越听眉头皱的越紧,恨不得立时就把孟百川叫回来。
可江家祖母病入膏肓,若此时召回只怕会惊动江家人,惹得老太君更是积重难返,只能作罢。
他咬牙问眼前的废物,“你到底能不能治!”
太医被他强大的气场吓得膝盖一软,又跪了下去,“臣定当尽力,必、必让江娘娘无恙。”
裴祁渊忍无可忍的一挥袖子,怒喝:“还不快去!”
太医连滚带爬的走了出去。
裴祁渊坐在床边,整个人似是都陷入了冰火之间。
半晌,赵德端着煎好的药走了进来,刚要喂便被裴祁渊接了过去。
他拿起勺子轻轻的吹了吹,送到江知晚唇边。
可试了几次,江知晚不仅丝毫未进,还流出来好些。
裴祁渊皱起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