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日太后的‘病’就全好了。”
回了偏殿,还没等进门就见裴祁渊身边的小太监守在门口。
见到她回来,赶紧擦了擦脸上的热汗道:“娘娘,您回来了,皇上已经到了好些时候了。”
江知晚不敢怠慢,快步走了进去。
“让皇上久等了,臣妾有罪。”
裴祁渊正盘腿坐在西边的炕上,一边自攻自守的下棋,一边漫不经心摩挲着江知晚刚给他绣好的荷包。
裴祁渊瞟了她一眼,随口问道:“从慈安宫回来了?太后如何?”
江知晚走到桌边,往香炉里加了些香粉,“太后身子硬朗,想必不日便会康复了。”
自己背后做了多少事,实在不必让裴祁渊知道。
裴祁渊淡淡的“嗯”了一声,往棋盘上落下黑子。
他让赵德查谢云飞的事,早就有了回禀。
在谢云飞上折子之前,只接触过太后的母家人,所以,这场风波是谁搞的鬼,不用想都知道。
他之所以还没有动作,无非是想看看太后后面还会出什么招。
可今早江知晚提出要去给太后问诊,他也不好拂了她的面子,至于结果如何,并不放在心上。
江知晚看着棋盘上错综复杂的黑白子,目光闪了闪,不由得笑道:“皇上棋艺独步天下,这世上想必也没人能与之争锋了,只难为皇上自己跟自己对弈。”
裴祁渊略带惊讶的看了她一眼,往常让她主动说些什么都像要了她的命一般。
偶有回话也是能把自己气的倒仰。
没想到今日竟然这么好性儿,竟还奉承起他来。
故而也难得平心静气的道:“下棋不在输赢,练的是谋略和胆识,从前你倒是与朕经常下棋,可觉得有所进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