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桃花到抽一口凉气,余光扫到香囊,伸手指着它道:“可这香囊是真的,您宝贝它也是真的,这您又如何解释?”
裴祁渊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香囊里的东西,目光里布满弑杀的血色。
忽然冷声问:“江知晚,你说上次的经书被调了包,意思就是这同心牌和断发也是这个贱婢做的了?”
江知晚镇定自若的道:“皇上英明,正是。”
桃花一听,高声喊着冤枉。
裴祁渊眉头一蹙,厉喝:“闭嘴!”
桃花被吓得顿时禁声。
只听裴祁渊问:“你既说冤枉,那你怎么证明此物便是江淑女的?”
裴祁渊凛冽的目光扫向两人,“你们空口白牙,让朕怎么信?证据何在啊?”
场面正僵持间,只听门口传来一道不耐烦的声音。
紧接着,孟百川不情不愿的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他永远不舍得放下的蒲扇,一边扇一边道。
“又吵什么?大早上还让不让人消停?老夫刚制出第三味药,又被你的打断了。”
裴祁渊目光闪了闪,还没等说话,就听孟百川“咦?”了一声。
随即孟百川拿起香囊,在手里翻了两下,满脸疑惑的道:“这里面的东西怎么换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惊讶的向他看去。
江知晚震惊的问:“孟神医……知道香囊里原本是什么?”
孟百川粗狂的脸上闪过一丝赧然,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般挠了挠头。
“唔,老夫上次给你瞧病,见这香囊好看……”
说着,还伸手一指裴祁渊,“又见这小子想看没敢看的样,就忍不住打开了。”
裴祁渊脸上有一瞬间的不自在,别开目光,冷漠的道:“你既偷看过,那到说说这香囊里面原本是什么?”
不等江知晚阻拦,孟百川脱口便道:“这里面,原本是放着一块盘龙玉佩来着。”
裴祁渊一怔,猛然向江知晚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