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解的话。
她只径直的看向裴祁渊眼底,平静的问:“皇上相信这个奴婢说的话?”
裴祁渊额头青筋爆起,一双幽深的眼眸阴冷的让人打颤,薄唇紧抿似是刀锋般的弧度,沉默不语。
“娘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桃花喉咙一哽,似是受了天大的冤枉般道:“奴婢说的可都是实话啊,圣驾面前,奴婢就算想维护您,也不能欺君啊!”
裴祁渊狰狞的勾起唇,语气让人不寒而栗。
“江知晚,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看来霍肆这个祸害,是不能再留了。”
江知晚眉目间透着沉浸的冷淡。
不像平日里听到裴祁渊要处置霍肆时的紧张,反而有一种看透所有的超然。
她冷冷的看向桃花,古井无波的警告:“桃花,你今天使出这一手,就该知道,再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吧?”
桃花眼睛慌乱的四处躲闪,喃喃道:“娘娘在说什么,奴婢听不明白。”
江知晚冷笑一声,“听不明白不要紧,左右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获罪,总归会有个结果。”
说着,她转头看向裴祁渊,目光灼灼的道:“皇上,您是否忘了,先前罪妇就被她污蔑过一次,彼时就是她把我抄的经文,换成裴肆的生辰八字,才惹得您大怒。
还是我求情,才把她从柴房里放出来。”
“如今,她故技重施,又掉包了罪妇香囊里的东西,你还要再被她蒙骗一次吗?”
裴祁渊目光闪了闪,刀锋般的目光落在桃花身上。
吓得桃花浑身一颤,哭喊道:“娘娘,您就算恨毒了奴婢,也不能这么冤枉人啊!”
她向着裴祁渊膝行几步,“皇上,奴婢敢发誓,方才所说没有半句虚言!
如江淑女所说,奴婢这条命是她救的。
之前奴婢还纳闷娘娘怎么这么好心,奴婢污蔑了她,她却以德报怨。”
“现下奴婢才看清,娘娘这是不甘愿奴婢就那么轻易的死了,把奴婢从柴房里救出来,是就在等今日。
皇上,求您给奴婢做主啊!”
江知晚嗤之以鼻的哼笑一声,“你倒是口齿伶俐,我若是想报复你,还用做这么大的局?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