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盼父亲母亲顺遂平安。”
江如海红着眼眶猛然转过身去,背着她摆了摆手道:“回去吧,你擅自出宫,已经犯了大忌,以后不可再如此了。”
江知晚最后看了父亲一眼,随即大步走了出去。
刚出了角门,胳膊便被一股大力拉到了旁边的暗巷里。
“谁?!”
熟悉的草木清香钻入鼻尖,江知晚顿时咽下了要冲出口的那声惊呼。
“霍肆,你怎么在这?”
霍肆一双明亮的眼睛,近乎贪恋的锁在她身上。
“我一直守在皇宫附近,看见你出来,便跟来了。”
他忍不住向江知晚靠近一步。
“知晚,你好不好?”
江知晚立马后撤了下身子,厉声道:“站住!”
她压下心头的酸涩,不禁用余光打量了他一眼。
他比上次见面时瘦了许多,但仍旧魁梧,身上的衣裳是崭新的,明显是来之前换过。
江知晚强撑着冷漠,高高在上的道:“霍肆,我以为我上次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你若是再纠缠,小心我叫人抓你!”
“知晚,”霍肆坚毅的脸上闪过心疼,“我知道你说的都是假话,也知你在宫里过的不好。”
他一指不远处的马,“我带你走,离开这是非之地,你想去哪我们便去哪……”
江知晚背在身后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
脸上却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大笑起来,“呵!你带我走?你以为你是谁?你又凭什么?”
她一步步走近霍肆,鼻尖的青草香愈发浓烈。
眼前似乎看见了那个曾经的茅草屋和那个憨厚的汉子,卖了所有的猪肉,拿着几块碎银塞进自己手里,还让自己买些好衣裳。
而此时,她恶语相向,一身冰冷的气场盖住那尘封的往事。
霍肆似乎想起什么,忙从钱袋里倒出些碎银子来。
“知晚你看,我又赚到银子了,以后咱们的日子就好了,我不会让你再过从前的日子,不会让你再吃苦的。”
说着,就拉着江知晚往马边走。
江知晚猛地推开他,不可思议的道:“你疯了!我是当今圣上亲